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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妮莎淡淡道:“你來的時候校袍都壞了,也被血弄髒了,你一直昏迷到第二天才醒過來,我給你換衣服的時候就隨手扔掉了。”斯內普瞪大眼睛:“扔了?”“這件是新的,算是我賠給你的。”凡妮莎把衣服遞過去,語調誠懇。斯內普盯著那件嶄新的,顯然出自摩金夫人長袍店的校袍,黑著臉說:“你在算計我。”“我為什麼要算計你?”凡妮莎一臉不解。“你故意的,讓我沒辦法拒絕這件新校袍。”他紅著眼睛,憤怒道,“你只是可憐我,想給我件新衣服,你以為我不知道嗎?我不是傻瓜,凡妮莎·格林。”凡妮莎沉下臉,把校袍扔到病床上道:“你愛要不要,別把人想得那麼多情,斯內普,我幹嘛要可憐你?你哪裡值得我可憐?我看我還是多可憐可憐我自己吧,我的處境可比你差多了,你的母親至少來自於普林斯家族,而我呢?”斯內普愣了愣,驚訝地望著她,凡妮莎直接轉身就走,他坐在那抿唇猶豫半晌,終於還是緩緩拿起了那件校袍。站在病房門口偷偷往裡看了一眼,見他穿上了,凡妮莎鬆了口氣。現在的男孩子們都這麼聰明瞭嗎?該死,還好她反應快。斯內普回了霍格沃茨。凡妮莎依舊沒給西里斯回信。他幾乎一週寫一封信過來,凡妮莎每次都看,後來也不想看了,收到了就直接放在抽屜裡,堆著堆著,就快滿了。六月份了。凡妮莎看著日曆,第一個想到的是,霍格沃茨要放暑假了。第二個想到的是……盧修斯已經失去聯絡近四個月了。她曾經試著用雙面鏡聯絡他,但無人回應。她猜測可能他和黑魔王在一起,又或者跟黑魔王的其他手下在一起,反正一定是不方便,否則他絕對不會不理她。這種篤定來得莫名其妙。有好幾次,凡妮莎都想在休息的時候去一趟阿爾巴尼亞,她沒想見盧修斯,只是想確保他的安全。她不是沒想過找鄧布利多,但鄧布利多也消失了,據說出現在霍格沃茨的次數都很少。他們到底遇見了什麼事?凡妮莎沒想和盧修斯在感情上糾纏不清,但她至少要保證他的安全,畢竟他做如今的選擇她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就在凡妮莎忍耐不住想要冒險前往阿爾巴尼亞的時候,她終於見到了盧修斯。從聖芒戈回到家,她聞到屋裡有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她立刻開了燈,她曾經跟洛克希一起生活在麻瓜世界,對電的使用不像純血那麼排斥。“盧修斯!”凡妮莎驚恐地望向躺在她客廳地板上的男人,他昏迷著,鉑金色的長髮上染了鮮血,狼狽地貼在他英俊蒼白毫無生氣的臉頰邊。她迅速跑上前蹲在他身邊,顫抖著使用魔杖為他檢查傷勢,他受傷很重,有魔咒造成的,也有非巫師生物造成的,她猜測可能是……蛇。凡妮莎渾身一凜,迅速想到阿爾巴尼亞原始森林可能存在的生物,使用漂浮咒將盧修斯帶到二樓自己的床上,為他清理了一下臉頰和身上的血跡,吸著氣說:“我得送你去聖芒戈,你傷得太重了……”大概是“聖芒戈”三個字令他排斥,他下意識地皺了皺眉,抓住了凡妮莎的手,無聲地拒絕著。他還是沒有醒過來,凡妮莎發現他身上的外傷和魔法傷害並不足以使他昏迷至此,他好像……好像還遭遇了什麼別的。“你到底怎麼了,我毫無頭緒,我不能在家裡為你治療。”凡妮莎語調快速道,“盧修斯,你究竟遇見了什麼東西,你必須得告訴我……”大約是凡妮莎帶著哭腔的聲音讓盧修斯有了一瞬間的清醒,他雖然還閉著眼睛,緊蹙眉頭,但他努力啟唇,說了一個單詞。“攝魂怪……”攝魂怪。凡妮莎睜大眼睛盯著他:“攝魂怪?你被攝魂怪襲擊了?”盧修斯·馬爾福被攝魂怪襲擊?除非是在阿茲卡班,毫無還手之力,否則一個守護神咒就能解決的問題,他怎麼會被傷成這樣?凡妮莎沒再遲疑,不斷地在他身上念著治療咒,將他身上肉眼可見的傷口全部處理好,又為他換了衣服。他留在她這裡的衣服一直掛在衣櫃裡,幸好她沒弄到別處去,要不然他現在不但要重傷,還得很失禮的赤身躺在這,醒了之後他估計會發瘋。盧修斯現在的意識很模糊。他依稀記得自己跟鄧布利多聯絡之後,便通知了黑魔王他的發現。然後,他和鄧布利多一起做了一場戲。鳳凰社裡知道他真正站隊的目前只有鄧布利多一個人,這是盧修斯要求的,在黑魔王百分百倒臺之前,他不會冒險讓更多人知道他的身份。那麼,別人不知道,自然會襲擊他,他要的也是鳳凰社的人對他進行無差別攻擊,這些傷勢沒什麼,頂多就是受點疼,他不在乎,這可以讓他更為黑魔王所信任,神不知鬼不覺地轉移走拉文克勞的冠冕。是的,他被派往阿爾巴尼亞的任務就是找到拉文克勞的冠冕,屬於拉文克勞創始人羅伊娜的冠冕。伏地魔在畢業之後進行遊歷時,在阿爾巴尼亞原始森林裡找到了冠冕,並藏在了這裡。他近期大約覺得不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