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揉著他亂糟糟的金髮,“我沒事,就是不小心喝醉了而已。”鳴人抽噎著抬起哭得紅彤彤的臉蛋問,“可是姐姐還未成年吧?怎麼能喝酒呢?”他一時語塞,倒是鼬開口了,“對不起,擅自把你姐姐叫去家裡卻沒有照顧好她,是我的錯。”“這個傢伙是誰?”鳴人沒好氣的瞪他,這個人怎麼回事?從剛才開始就和姐姐站這麼近。聽到他的口氣,九尾象徵性的往他腦門敲下去,並沒有用多少力,“怎麼這麼沒有禮貌,要叫哥哥。”鳴人扁著嘴不怎麼樂意的叫了聲“哥哥”,姐姐昨天就是去這個傢伙家裡吃飯還一晚上沒回來,在鳴人心裡鼬已經徹底變成搶姐姐的壞人,無辜的柚子哥就這樣被惦記上了,正所謂躺著也中槍。因為初來乍到還沒來得及準備必須的日常生活用品,沒有拖鞋可換的九尾只能赤著腳進屋,一面招呼鼬說,“別在門口站著了,進來吧。”鳴人不高興的看著自家姐姐對個野男人這麼好,還到了直呼姓名的地步,心裡直犯嘀咕。本來想泡杯茶儘儘地主之儀,但翻箱倒櫃找不出半片茶葉的九尾拉下臉,指望鳴人這小子家裡有這種東西的自己真是個白痴,貌似昨天出門購物時也忘記準備了,可他怎麼想得到能這麼快把鼬拐回家!他的打算可是慢慢花時間走進鼬的心中,等他完全開啟心扉後談場驚天動地轟轟烈烈的戀愛,再許下誓言,什麼山無稜天地合乃敢與君絕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相見爭如不見有情還似無情自古多情空餘恨此恨綿綿無絕期,如果能有個 不能以貌取人啊,獨眼和麵罩怎麼了!換做以前,九尾一定會每天睡到自然醒,如果別人吵他他會很理所當然的說“睡太多對身體不好,每天保證12個小時的睡眠時間足夠了”,事實上今天也是這樣打算的。但鳴人爽朗的笑臉讓他很快想起現在自己不是魔導師不是死神不是海賊不是網球運動員不是強盜不是殺手不是攘夷志士不是黑手黨,而是忍者學校的學生一枚。萬分不捨的掀開鳴人的被子,九尾爬下鳴人的床,套著小太多號的鳴人的拖鞋走進鳴人的衛生間,用鳴人的梳子梳頭髮,用鳴人的毛巾擦臉,拿起鳴人的牙刷時手一抖,沉默一秒鐘後重新放下,只用鳴人的杯子漱了漱口。九尾彎下腰把手搭放在鳴人的肩膀上,語重心長的說,“鳴人啊,待會出去玩記得下午早點回來,我們去買些日用品。”“嗯!”他用力的點點頭。換上一身休閒的中性裝束,臨出門又反悔了,改成一件碎花連衣裙,九尾第一次覺得這幅女性皮囊不錯,至少能更加方便的接近鼬。細細地叮囑鳴人幾句,九尾帶上昨晚精心準備的便當去了學校,滿腦子都是粉紅色泡泡,從他那猥瑣的笑容大家應該可以猜出來他在幻想些什麼了吧?做美夢被吵醒任誰都不會樂呵呵的對那人說謝謝,所以腦內妄想被打斷的瞬間我們的主角怒了,可看到眼前清一色的女孩子後聯絡她們口中的怒罵諷刺,他倒有點想笑,原來是前天鼬邀請他去家裡吃飯並且昨天兩個人都沒來學校讓這群花痴女暴走了。看九尾一副要笑不笑的樣子,花痴女們不光是嘴,直接動手招呼上。九尾冷不防被推到在地,花痴女們一哄而上把他摁在地上擰的擰打的打扯臉皮的扯臉皮揪頭髮的揪頭髮,九尾拼盡全力按捺住想一個尾獸彈轟掉這所學校的衝動,吃痛的想要推開她們,無奈花痴女的潛力是很大滴,不用上查克拉根本沒辦法動她們絲毫。啊啊,想想她一個穿越界裡的前輩居然被一群7歲小屁孩群毆了,這要是傳出去真是丟臉丟掉異次元了。在九尾放棄掙扎開始思考該怎麼脫身之時,其中一個看起來就是被家裡寵壞的二世祖大小姐眼尖的掃到他藏在懷裡的東西,“啊啦啦,這是什麼?”這樣說著她搶走了九尾倆小時的心血。便當盒被開啟,各個眼冒綠光的盯著裡面的東西,作為鼬的忠實粉絲,她們不可能沒有鼬的基本資/料,對於他的食物喜好絕對能夠倒背如流,所以看到那幾串三色丸子還有昆布飯糰以及炸蝦蛋卷等一系列色香俱全味也不會差到哪去的料理,她們用7歲小女孩特有的粉嫩臉蛋做出了難度極大的猙獰表情。“難道大嬸是做給鼬君的?別讓人發笑了,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你的樣子,鼬君會和你說話已經是走了狗屎運,這也難怪,鼬君那麼溫柔,他不過是看你一把年紀還來上學感覺到同情罷了,大嬸你還真以為鼬君會吃你做的便當?”又諷刺了一會,二世祖大小姐“一個不小心”沒有拿穩,刻薄的笑著看便當掉在地上,假裝沒有注意的在散落出來的食物上踩幾腳,自己踩完不夠還叫旁邊的人一起踩,踩了碾,碾了踩,內心非常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