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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劇中九尾扮演的是女孩a,亞瑠是女孩b,鼬是學長c,止水是女孩a的丈夫d,而鳴人和佐助分別為女孩a和女孩b的孩子。為了節約時間,前面那段劇情果斷跳過,大家一致決定從十五年後開始,那麼演員各就各位……開始!櫻花樹下那明滅的俊美容顏至今無法忘記,對自己展露的那微笑,若有若無,像是在風中的,將如夢的春日修飾的格外生動。怎麼會忘記,那是初戀啊。愛情是什麼?十五年前懵懵懂懂的以為自己很瞭解,年少輕狂的做出許多現在回想起來只覺得幼稚的傻事,甚至不惜和青梅竹馬的姐妹斷絕關係。現在的她已經結婚生子,丈夫自然不是初戀物件,他對她很好,幾乎事事由著她寵著她,兒子乖巧聽話,生活也豐衣足食不必為了柴米油鹽貴煩惱,這樣的生活是每個女人都向往的吧?可是內心深處總是隱隱作痛,是為了無法和初戀在一起,還是因為好姐妹的背叛,她不知道,亦或兩者皆有。眼淚,總是不受控制的落下來。擅自喜歡上一個人,擅自將其視為己有,擅自以為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擅自把好友的所作所為認定為背叛……真是可笑,或許從一開始,她在別人眼中只是一個獨演的小丑而已。鳴人輕輕開啟房門,看見九尾趴在床上的身影有些蕭瑟落寞,雙肩輕微顫抖,隱約還能聽到壓抑的嗚咽聲,擔心的跑過去問,“媽媽,怎麼了?為什麼要哭?身體不舒服嗎?”剛才媽媽帶著自己去拜訪鄰居,回來後一直躲在房裡不出來。九尾聽到耳邊的聲音連忙抹乾眼淚擠出笑容,捏了捏他還帶著嬰兒肥的臉蛋,“媽媽沒事,大概是吹了風有些感冒而已,睡一覺就沒事了。”聽聞她感冒了,鳴人立刻拿過被子把她蓋的嚴嚴實實的只露出一個腦袋,還泡來熱開水放在床頭櫃,小心的囑咐她好好休息後就出去了,不打擾她睡覺。鳴人的懂事九尾知道,她在心裡說服自己說有這樣好的兒子和老公,過去的事就不要去想了,怎麼能一直被過去牽絆住腳步。九尾的丈夫止水以前是上忍,搬來這個村子後自然成為了一名忍者,不過任務再忙都會準時回家吃晚飯這個習慣一直沒改,今天也是去鄰國退治山賊後以最快的速度趕回村子交了任務報告並 結婚就是把錯誤持續一生兩戶人家坐下來閒話家常,鳴人和佐助吵吵鬧鬧的一不注意就打成一團,在地上翻滾幾圈把衣服褲子都弄髒了,不過小孩子有活力是好事情,如果整天宅在家裡玩遊戲會自閉的,這年頭得個自閉抑鬱你都不好意思。止水和鼬嘛,分別作為兩家的一家之主,自然要做到臥似一張弓站似一棵松不動不搖坐如鐘走路一陣風南拳和北腿少林武當功太極——cut!不好意思,因為我上司寫的實在是太順了,一不小心就說溜嘴了,其實我想表達的意思呢就是中流砥柱般存在的止水和鼬一言不發坐在那裡沉默又沉默,做大事的人當然要穩重了,怎麼能與孩子一塊玩耍呢?雖然他們的沉默在旁白君我看來只是因為彆扭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而已。至於剩下的兩個不提也罷——雖然想這麼說,不過頂不住上頭壓力啊,我還是老老實實做完本分工作吧。九尾和亞瑠這邊表面平靜私底下暗流湧動,上演的是八零後的泡沫午後劇場,完全是兩個偽女人間的演技對決,每個眼神都是一部愛恨情仇的倫理大戲,所以說,果然還是無視比較好……藉著分壽司這樣冠冕堂皇的理由,九尾和鼬拉近些距離,端出昨夜精心製作的櫻海老定食遞到鼬面前。櫻海老定食裡面有釜飯、櫻海老刺身、櫻海老天婦羅、雜燴、鹹菜和味噌汁。開啟釜飯的飯桶,一陣濃郁的蝦香味迎面而來,這是用櫻海老、紅蘿蔔、青豆和菌類一起蒸出來的飯,雜燴是黑魚肉山芋餅和牛肚,味噌則是不可或缺的湯水。看著眼前的美食,鼬依舊安靜的坐在原地沒有任何動作,除了微微蹙起的眉頭。佐助嗔怪的對鼬投去抱怨的一瞥,不滿哥哥的不配合。感受到弟弟的不悅,鼬總算伸出金貴的手接過止水按照劇本用幻術製造出來的櫻海老定食。雖然是在扮家家酒,但鳴人小朋友同樣是不允許對姐姐有這種那種各種想法的傢伙得寸進尺吃姐姐做的料理,即使他知道那只是個不存在的虛擬道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