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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這句話啊,透過烏鴉,九尾將他們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止不住的心痛,透著憂傷的心緒,纏纏綿綿,千頭萬緒,無從疏解。鼬沒有提到他的名字,原本以為,雖然比不上村子和佐助,至少也能在他心中佔有一席之地……那是因為你沒聽到鼬saa和團藏的對話,嘖,真是遺憾。解除左手的單手印,九尾眼帶神傷,牽起一抹苦笑。總說愛他,卻從未真正為它做過什麼,放任它被各種各樣對立的信條折磨,村子與一族,理性與感情,大義與矜持……明明知道結局,明明可以輕易改寫,卻從沒想過要改變。不過是在等待,等他說出一切,等鼬將所有痛苦與他一起承擔,只要鼬開口,即使讓他付出全部又怎樣呢?究竟是鼬不相信他會陪同他走向不可知的黑暗,還是九尾不相信鼬對自己的感情,亦或者是九尾不相信自己。其實……一直在害怕啊。鼬就像倒在掌心的水,無論攤開還是握緊,終究會從指縫中一滴一滴流淌乾淨。“為什麼什麼都不說……既然你選擇沉默,那麼我會親手捏滅那些微弱希冀所種下的火種,你身上的黑暗,由我來揹負……”不論你走向哪條路,我都不離不棄,所以……請不要忘記帶我走。黯淡無光的眸子像一顆失色的紅色玻璃珠,好久才恢復過來,側目看向一旁正拿著針筒給自己注射藥液的“根”成員,這當然是九尾的傑作,這個人原是來給他打針下麻藥的,現下中了他的幻術。高濃度的麻藥很快發揮作用,還未從幻術中解放出來的人直直倒在地上。“那麼?”坐在石床上的九尾換了個更加怡然自得的坐姿,對門口的方向道,“你打算把我關到什麼時候?”“身為階下之囚,還真是狂妄的態度。”團藏從門口走來,只淡淡的掃了眼地上意識不清的部下,未多做關心。九尾輕哧一聲,“階下之囚?我可不認為自己是囚犯。”“你確實不是囚犯,只是實驗品。”“原來如此,以公謀私麼?你不過是想找個正當的理由把我關起來好供你研究吧?對我不老的身體產生興趣了?怎麼,害怕衰老?或者是死亡?”流逝的時間,不可避免的死亡,人類總在害怕這兩樣東西,想方設法要挽留。害怕死亡是每個能夠思考的人的本能,所以看到九尾多年來沒有發生變化的模樣總會產生某些念頭,上次讓止水來採集他的血液樣本失敗,這次沒有理由整出理由也要把他送上解剖臺?人類何其短視,總以為今天很長,明天就是永遠,總以為自己很高,登頂即為山峰。真是可笑,不老不死,不是凡人能隨意觸碰的領域,如果心的慾望太大,可能最後什麼也抓不牢。團藏沒有因為他的挑釁發怒,貌似boss的心理素質普遍都比較好,“我奉勸你還是老老實實的配合,如果不想見識到地獄的恐怖的話。”“那真是抱歉,我可是無神論者。”九尾雲淡風輕的笑著,絲毫不受威脅。團藏不擔心他會逃走,畢竟這間牢房四周佈下了結界,又有十數名暗部監視著,他根本無處可逃,所以有的是時間,沒必要在這裡浪費唇色和他貧嘴,於是話題轉移,開始侃侃而談宇智波和鼬的事情企圖讓他動搖。九尾看似心不在焉的聽著,等他長篇大論說完,掏掏耳朵,略帶鄙夷的投去一個眼風,“知道人和豬的區別是什麼嗎?豬一直是豬,而人有時候卻不是人。包個眼帶就以為自己是高杉晉助?你有人家年輕嗎?你有人家英俊瀟灑嗎?你說你除了整天遊手好閒,要麼就是鼓搗點嘎七馬八的事出來,還能幹點什麼?真是扭曲啊,作為生物來說簡直糟糕透了,……”啊啊,我們的主角因為心情欠佳毒舌模式全開,連拽的二五八萬似的團藏最後都只能留下一個氣勢很足後勁欠缺的“哼”字落荒而逃。作者有話要說:感覺……有點文藝了@( ̄- ̄)@ 知道歷史為什麼會被稱為歷史嗎九尾被團藏囚禁以來已經過了一週,之前去竹之國做任務也沒離開這麼久,鳴人在屋裡急的來來回回走了好幾圈,不時看向桌上的照片,將這些年來與九尾的回憶走馬燈一樣在腦海中播放一遍又一遍,最後暗暗下了什麼決心,討債般找上三代火影。躺著也中槍的猿飛日斬被太子莫名其妙吼了一番,責怪他把“柔弱”的九尾派去執行要出村的危險任務,身為火影,他自然能猜想到是誰假冒自己名義帶走重要的人柱力。“身為忍者……”為了彰顯口才三代特地從忍者的定義談到做人的道理再昇華到對村子乃至世界的大義。鳴人十句話只聽懂九句半,既然聽不明白就當做沒聽到好了,目前最重要的是自家姐姐的生命安全,“萬一姐姐遇到什麼危險怎麼辦!?”“九尾也是一名忍者,忍者在執行任務的時候難免會受傷甚至犧牲,更何況你要相信你姐姐的實力才是。”“可是可是可是!”好說歹說才讓鳴人安靜下來,三代好話說盡總算將他騙回家,抽了幾口大煙,招呼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