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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精力充沛,工作熱情又高,平時忙得n過家門而不入,因此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內對自己兒子的認識僅僅停留在知道名字長相的層面上。等到上了點年紀,忽然之間意識到頤養天年含璋弄瓦的樂趣,便由一個極端直接跨越到另一個極端,恨不得兒子今天結婚明天就抱著一個小的後天就能聽見那小的喊爺爺。而偏偏羽人屬於強迫不得的那種人,一遭壓迫必然逆反,老爺子屢戰屢敗,屢敗屢戰,搞得羽人整天跟驚弓之鳥似的惶惶然,生活也因此變得古怪的熱鬧起來。 至於羽人本身,慕少艾只是在一次閒聊中說起過,當羽仔還在警校讀書時,有一次新年晚會,同學起鬨要他出一個節目。而這位一向以含蓄內向形象出現的小酷哥也破天荒的給了一回面子,答應到時候獻上一曲二胡,讓全系女生在期待與yy中整整失眠了一個晚上。結果在晚會上,小羽仔皺著眉頭自顧自拉得聲情並茂,等到一曲結束之後,大家都含蓄而禮貌的互相微笑著,極有默契的把原本計劃中的“羽仔再拉一首!”給換成了“羽仔唱首歌吧!”,而且還喊得加倍熱情。 朱痕聽完後大樂,同時不忘問一句說你怎麼知道的,他跟你說的?結果慕少艾不以為然的聳了聳肩,自自然然的回答說,他們的新年晚會是可以帶朋友一起去的,所以當時我就在下面坐著。 朱痕很清楚慕少艾與羽人的關係遠較一般朋友要來得親密,不但擁有現在進行時和將來時,就連過去時也如此比比皆是,信手即可拈來。雖然慕少艾曾經半玩笑半認真的對他說過,以羽仔目前的單純程度,連愛字有幾筆幾劃都未必知道得清楚。但朱痕可從來沒這麼覺得過。 畢竟,這是一個連九歲的小孩子都曉得用簽字筆在別人的無名指上留標籤的複雜世界啊…… 如果不算上的成為了被迎頭痛擊的物件。尤為令人髮指的是,在牌桌上初次合作便一拍即合的兩個人,在損人的方面也迅速的找到了共同語言。羽人平時話雖不多,但關鍵時刻悶悶的一句話絕對有畫龍點睛的絕佳效果。再加上趴在一邊觀戰的小傢伙,三個人你一言我一語,越說越囂張,到最後慕少艾就算再鎮定,泰然微笑著的臉上也開始隱隱有青筋浮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