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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痕面無表情的接過那疊紙,瞟了一眼又隨手翻了一下。一堆日文,看了就發煩,於是皺眉問:“什麼東西?” “日本七天遊的雙人券。唯一抱歉的是機票請自理。” 結果接受者挑起眉,用看馬路邊破舊傳單的眼光又欣賞了一下那幾張紙,毫不領情的批評道:“為什麼是日本?”難道他以前沒說過自己對太陽國泡菜國一概沒好感? 江舫不耐煩的白他一眼,很明顯恨鐵不成鋼的提示道:“麻煩你自己也動動腦筋想想看,這季節兩個人去日本還能幹什麼?” “喂喂,你不要學某人把悶騷當美德啦!”陳毓鳴喝酒喝得滿臉通紅,說話風格也由平日的陰險變為直白,“這種時候去日本,當然是要體驗一下露天溫泉共浴的種種好處嘍~~” “總之你不要辜負我們為你創造的條件跟機會就對了。”曹成淵猛拍朱痕肩膀,平時純良無匹的笑臉在此時居然也神奇的猥瑣起來。 “至於那隻小的,你們就放心的把他交給這群怪薯淑好了。”江舫說著指了指自己和身邊那幾位。此人難得如此坦然客觀的定位自己,足以證明其醉得不輕。 如此一來不可不謂是萬事皆圓滿。朱慕二人無言對視了一眼,一半是感嘆一半是黑線。而那邊早已熱熱鬧鬧的重新喝上了。天下太平。 到午夜的時候大家喝得差不多了,便很自覺的蹩到客廳裡,各人選擇沙發上比較舒服的位置躺下。曹成淵窩在單獨的一個沙發裡,覺得怎麼擺身體都不舒服,索性到地板上鋪的一塊地毯上睡下,嘴裡還喋喋不休的約羽人一起去pub把妹。江舫跟陳毓鳴又開始互損——不用懷疑,這正是兩人一貫以來交流友誼的唯一指定方式,幾年來一直樂此不疲,旁邊的人根本一句話都插不進去。 客廳裡熱鬧了有十分鐘左右,隨後便漸漸的沉寂了下來。羽人第一個睡著,緊接著是互相打嘴仗的某兩人,最後曹成淵也不出聲了。比較人品的是,在這萬籟俱寂、人人夢迴唐朝的時刻,白目淵不知是哪根神經接錯線,突然熱血萬丈的高喊了一句“三十歲以前告別處男生涯!!”效果之驚人,連正在廚房裡洗碗碟的朱姑娘都禁不住心臟漏跳了一拍。因此而激起了大規模的民憤,具體表現為話音剛落,此人便被四面八方砸過來的靠墊淹沒了。 慕少艾抱了滿懷的被子毯子,一一給他們安頓好之後,又慢慢的踱到廚房那邊,斜靠在門框上睡眼朦朧的看著朱姑娘收拾碗碟。黯金色細沙一樣的燈光下,此人的眼珠子幾乎要被睫毛淹沒,連睜開十度銳角都很勉強。朱痕偏頭瞥了他一眼,隨即微微揚起唇角揶揄道:“慕姑娘,真難為你現在還能保持直立。” 慕少艾被睡意壓迫得沒有心情與之認真計較。加之喝了酒的關係,嗓子有些啞,更加懶得多費口舌:“快點洗。” 朱痕皺眉:“你自己先去睡。” 那邊沒回話。朱痕自顧自的將乾淨餐具收拾好,猛聽門那邊某人夢遊似的悠悠然笑道:“我在想……” “嗯?” “真的就這樣了麼?” 沒頭沒腦的一句話。然而朱痕明白他指的是什麼。 他皺起眉,走近,深黯的眼眸裡滿是揶揄和微亮的邪氣:“需要再確認一次嗎?” 慕少艾微微一笑,合上眼睛不再說什麼。這種表情並不陌生——他要放棄抵抗時一般都會這樣。雖然據他自己解釋,這是懶得與朱姑娘一般見識的表示。 —————— ———— —— 然後,一切回到原點。 故事開始的時候,朱痕接到醫院下達的行政總監職位聘書,隨後便開始陸續收拾辦公室裡不多的一點私人物品。他的辦公室將要搬到十二樓,透過巨大的落地玻璃窗,陽光可以無拘無束的灑滿整個房間。應該是某個懶人在冬天舒舒服服睡午覺的好所在。 慕少艾則決定把家裡種的小仙人球放到朱痕辦公室去。自從貓哆狸的興趣轉為品嚐新鮮仙人球的那一刻開始,他就因無數次從貓爪下搶救那株倒黴的仙人球而被札得滿手細刺。既然朱痕現在搬到新地方,彼此聯絡起來大多依靠網路,放一盆仙人球在旁邊吸收輻射也沒什麼不好。再說,這種命硬如烏龜的植物養起來完全不需要技術含量。何樂而不為。 小朋友即將參加萬惡的期末考試。之所以這小鬼最後能保持著還算不錯的心情上考場,完全是因為得知羽人給他報名參加了一次由警局主辦的“小警官體驗活動”,為期七天,相當於童子軍夏令營,一堆小孩吃喝住宿全部在警局。事實上,自從小朋友第一次打架回家,羽人教育他“要麼大聲哭,要麼不要哭!”開始,這顆童稚純真的心靈就對羽人及其職業懷有本能的崇拜和嚮往。後來,在其又粘又甜的軟糖攻勢下,羽人又在報名單裡追加了小紅。這一下真正是萬事皆圓滿,小朋友歪著腦袋數著手指盤算了一遍,終於也找不出什麼可挑剔的了。 曹成淵同學在他本人的不懈努力以及怨念作用下,終於成功的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