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和小夥伴們交流著,表示不愧是暗系的法師,太特麼可怕了。渃伊竟然對這樣的一個人一見鍾情,確定不是被威脅著帶回家的嗎?聽了他們閒聊的蘇渃,瞥了眼身側的人:“你太高調了。”“沒事,這樣的話,誰能想到我會是‘他’呢。”耶爾德輕笑一聲,特意壓低的聲音如大提琴般磁性迷人,讓人耳朵都能懷孕。凱瑟琳等人向蘇渃問過未婚夫的事,都被蘇渃給哄騙了過去,反正咬死不鬆口,說這位就是她半路撿的,長得不錯,性格又合得來,乾脆就在一起了。凱瑟琳聞言,頗為擔憂道:“這事教皇陛下知道嗎?您畢竟是他的弟子,和一個暗系法師在一起?有些不妥當吧。”蘇渃想,你口中的教皇都是個暗系法師,還有毛線不妥的。面上卻鎮定自若道:“怕什麼,他只是我師父,又不是我父母,我結婚難道還要他同意嗎?”凱瑟琳:“……”半個月後,蘇渃和耶爾德正式結婚,帝國的貴族們匯聚與此,教廷來了幾位紅衣大主教,教皇卻全程沒有蹤影。蘇渃想,要是‘教皇’來了,那才驚悚了。帝國的局勢裡,凱瑟琳已經佔了上風,她有能力有手腕,將安格斯打壓的死死的。蘇渃也就有時間和耶爾德度蜜月,兩個人整日膩歪在一起。由於教皇很久沒有出面,不知道從誰哪兒傳來的訊息,表示蘇渃失去了對方的寵愛,一時之間,不少人拐外抹角的跑過來打聽,蘇渃全程糊弄了過去,表示隨便你們怎麼想。她這一行為,在眾人看來,是坐實了這個事實。眾人七嘴八舌的討論著,說一定是蘇渃堅持要和個暗系法師結婚,才惹怒了教皇陛下,說的有理有據,彷彿親眼看到了她和耶爾德鬧翻的現場。為此,就連凱瑟琳鬥找上了門,委婉的表示他們這邊還需要教皇的支援。蘇渃給她吃了個定心丸:“放心,我們好著呢。”這話說的太輕鬆太直接,凱瑟琳不知為何,有點怔愣住了,她點點頭,表示明白了。等人都退走,蘇渃笑著摸了一把耶爾德的臉,挑起他的下顎,姿勢曖昧又親暱:“親愛的,你現在已經變成了眾所周知的藍顏禍水,有沒有很感動。”耶爾德捏著蘇渃的手親了一口:“只迷惑你一個人。”“嘴真甜。”“謝謝誇獎。”看著他這幅淡定自若的模樣,蘇渃不由的搖了搖頭,當初那個逗一逗就會臉紅羞澀的小可憐,終於進化成了老司機,真是太可惜了。一年的時間轉瞬即逝。蘇渃的實力也終於步入了高階法師,與此同時,拉西里斯王的身體以眾人沒預料到的速度,迅速的衰敗了下去,本來就為了王位針鋒相對的兩位繼承人,如今更是腥風血雨,兩邊不停的給對方使絆子,不少小貴族都做了炮灰。但以綜合實力來看,凱瑟琳明顯佔據了上風,後面又有著教廷幫助,基本是穩贏。而女主角在失去了未婚夫後,低調了好一陣,現在是時候該解決掉她,完成任務了。 靈諾普利斯。她的母親是一位標準的貴族小姐,父親則是一位侯爵,和蘇渃這個只是掛名沒有權利的伯爵不同,他是真正有實權的人物,本身還是一位8階的騎士,實力強大。在傑克森家族被耶爾德抓走後,普利斯身為和他聯姻的友軍,自然得到處跑關係,想把人弄出來。結果很明顯,教廷抓走的人,除非耶爾德開口,不然放出來這事,想都不要想。兩位繼承人的地位顛倒,不少原本投靠安格斯的人倒戈。如果可以,普利斯家族也想去追隨凱瑟琳公主,但靈諾得罪了蘇渃,他們本身又和安格斯王子牽扯的太深,便只能一條道走到黑。這個世界,蘇渃雖然全程都沒怎麼和男女主打交道,實際上卻早就成了他們心中的一個陰影,誰也沒想到,當初那個不起眼的貴族家的小姑娘,最後竟然能做到這個地步。若是……沒有退婚一事。說不定能把她拉到安格斯王子的陣營。凱瑟琳何嘗不知道這件事,她是個聰明的姑娘,看得懂三個人的糾葛,為了表明自己的立場,每次在社交場合,從來不給靈諾的面子,冷酷無情,讓對方原本順暢的社交之路,步步維艱。由於拉西里斯王大限將至,帝國的貴族們皆小心翼翼,穿戴的衣服顏色素雅,不管心裡怎麼想的,面上都要做出一副擔憂痛苦的模樣,宴會更是想都不要想。感覺時間差不多了。蘇渃帶著耶爾德拜訪了凱瑟琳,比起一年多前初見時,女人的氣勢更加強大,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自信的鋒芒,和還在做困獸之爭的安格斯王子完全不同。“多納家族的領地可真大。”蘇渃捂嘴嬌笑著,漫不經心道:“什麼時候,把我們的客人請過來玩一玩?”凱瑟琳:“多事之秋,何必多添煩擾。”“因為有一隻小老鼠,總是不聽話,讓我害怕被咬到,不如我們將專業的捕鼠人請回來。”蘇渃將半個身子靠在耶爾德伸手,紅唇微勾,嫵媚撩人,“養兵千日,用兵一時。”凱瑟琳沉默著,蘇渃卻毫不擔心,她會答應的。果然,過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