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衣服鞋子包包你還會這麼愛他嗎?”“不!我愛他。”“愛到讓他為了你變賣‘家產’,供你玩樂??”顏小婭猛地怔住了:“這是……什麼意思??”“字面的意思而已,顏小婭,我沒辦法對你的父母下手,可是你呢?”徐母就像是老道的獵人,準確的抓住獵物的弱點,“你和家暉去開房的事,不想鬧的全校皆知吧。”少女臉色慘白。“孤男寡女,喝醉了酒,在旁邊的酒店開房,第二天早上才出來,嘖嘖嘖,手段不錯啊!”徐母將一疊照片扔在了桌面上,“只要你按照我說的做,這些就永遠不會出現在學校。”“你不能這麼做,不!你不會的。”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後一根浮木,緊繃的精神突然崩裂,她捂著臉,淚水嘩啦啦的往下面掉落,內心一片荒蕪,只能木訥的重複道:“另一個人是家暉,你不會這麼做的……不會的……”許母幽幽的嘆一口氣:“……你怎麼會如此天真。”“什麼——”“雖然現在喊口號,說人人平等,但實際上對於女人,他們的要求總是苛刻的多,家暉一個男人,說出去不過是段風流韻事,你呢?你承受的起流言蜚語嗎?”“我……”顏小婭纖弱的身子,宛如狂風中的小白花,搖搖欲墜。“好好思考,給我答覆,你是個聰明的小姑娘,應該知道該怎麼做。”徐母笑容溫和,彷彿那些威脅的話,不是從她嘴裡說出來似的。坐在隔壁聽了全過程的蘇渃:“……”她真的不想聽牆角,但是……誰讓這兩個人一來,就直接的開始談話。孽緣。“嗚嗚嗚嗚嗚……”隱約間,傳來了顏小婭若有若無的啜泣聲。她不明白這是怎麼了?明明之前,她還是生活在蘇家、物質優渥的小姑娘,什麼也不用操心,只需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出門就好了,為什麼短短半年,一切就全都變了呢?別墅變成了狹隘的三室一廳的房子。零花錢只有從父母手裡扣扣索索的幾百塊錢,連個好點的手鐲都買不起。班級裡的人排斥她,男朋友的家庭不接受她,就連徐家暉本人……也不像她想象中那麼愛她。可是那又怎麼辦?她只剩下徐家暉一個人了,除了他,自己什麼也沒有了,所以……不管使用什麼方法,她都要死死的抓住對方。不知過了多久,顏小婭揉了揉發酸的眼睛,拿出手機打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