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君昊頭也不抬的說:“專門為你學的。”蔣燕燕微微怔住。“其實很不應該這樣酸的,可是這句話我準備了許久,蔣燕燕,你還是讓我說一下吧。”蘇君昊一邊幫蔣燕燕按著腳,一邊輕笑著說了一句。“啥話?”蔣燕燕呆愣的問。蘇君昊臉上微微的不自然了一下,最後輕咳了一聲說:“假如不曾相遇我,我還是那個我,整日流連聲色,然後開始日復一日的紙醉金迷,淹沒在這個喧囂的城市裡,我不會了解,這個世界上還有這樣的一個你,只有你能讓人回味,也只有你會讓我心醉,假如人生不曾相遇,我不會相信,有一種人可以百看不厭,有一種人一認識就覺得溫馨。”正文 2604 放心,還能用聽完這一番話,蔣燕燕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然後輕咳了一聲,“咳,那什麼,你,你是在說我漂亮嗎?”蘇君昊拿毛巾幫她擦乾了腳,端起水盆,這才說了一句,“理解能力真差。”然後端著水走了出去,蔣燕燕坐在床邊上,“那什麼意思啊?”蘇君昊已經去洗手間倒水去了,蔣燕燕只能翻身躺到床上,然後抱著被子,笑的好開心好開心,心裡比吃了蜜還要甜,沒想到蘇君昊這丫的還會說這樣酸的話,不過,怎麼那麼好聽呢?聽到腳步聲過來,蔣燕燕努力的忍著心花不怒放,故作平靜的又坐了起來,歪著頭看著蘇君昊說:“那今晚就委屈你還睡沙發吧。”“床這麼大,多一個人也不會擠的吧?”蘇君昊一屁股坐到了床上,然後踢掉拖鞋,翻身上床。蔣燕燕坐在床邊上,就這樣默默的看著蘇君昊很有主人翁精神的躺在了床上,還伸手將被子拉了開來。“你……”蔣燕燕眨著眼睛看他。“我什麼?很晚了,快睡吧。”他一伸手,將蔣燕燕攬進了自己懷裡,伸手把被子裹在兩個人的身上。蔣燕燕全身僵住,躺在他懷裡,聞著他身上好聞而又熟悉的氣味,她默默開口,“那個,你說,你說不會碰我的。”“蓋著棉被純睡覺總可以吧?”蘇君昊攬著她的手更緊了一些,唇湊在她耳邊,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總是蹭著她的耳廓,他的呼吸溫溫淺淺的便落在她的頸子上,她只覺得身體酥酥麻麻的。“難道說,你還想做點別的?”他又補充的問了一句。“什麼,什麼嘛,我哪有。”蔣燕燕忙澄清。“那就好好睡覺,別這麼僵硬,要不然,我會以為你想跟我做點別的。”蘇君昊又給她掖了一下被子,臂壁緊緊的圈著她。他自己率先閉上眼睛,蔣燕燕在夜色下,看著他已經閉上了眼,似乎是真的只想這樣抱著她睡著,她輕輕的舒了一口氣,於是也閉上了眼睛。就在她剛剛閉眼,蘇君昊突然又開口,“入秋了,你這個被子有點薄,我家裡還有一條厚實點的蠶絲被,適合秋季蓋。”蔣燕燕一下子又睜開了眼睛,忙擺手,“不用,不用,我家裡還有別的被子的,不止是這一條。”“你用嘴就可以,不用動手,好好把手放進被子裡。”蘇君昊又將她的手按回到被子裡。蔣燕燕呵呵的傻笑了一聲,手就那麼重重的伸手被子裡,用的力氣還不小,然後就碰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她突然一怔,蘇君昊低呼了一聲,“哦,你,你這是打算下半輩子都不想要性福生活了是吧?”蔣燕燕當然明白碰到了什麼,她悚然一驚,“我,我不是故意的,很疼嗎?要,要不要去醫院啊?”蘇君昊看著她那麼著急,又怕她真的擔心壞了,低笑著道:“放心,還能用。”“你說什麼呢?”正文 2605 要不做點別的“你說什麼呢?”蔣燕燕這一下全身都發起了燙,這個蘇君昊,到底在說什麼鬼啊,什麼叫放心?什麼叫還能用?她擔心只是因為擔心他的身體好嗎?照他這樣一說,好像她是為了自己一樣。可是,可是最關鍵的是他們還沒有怎麼樣好吧?蔣燕燕真是要暈了。“好了,睡覺。”蘇君昊低低的笑,伸手緊緊的攬住她。“睡你妹啊,你特麼沒事兒那麼硬幹嘛,你睡得著嗎?”蔣燕燕怒瞪著他。“還真睡不著,要不,做點別的?”蘇君昊淺淺的笑。“做什麼做,睡沙發去。”蔣燕燕在他的懷裡掙扎了起來。蘇君昊也不抱她,直接坐起了身,開啟床頭櫃的檯燈,“你這個女人想的真多,我的意思是玩會牌,輸了學狗叫。”他一說完,便從床上跳下去,到自己的包裡拿了一副撲克出來。“好……啊。”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蔣燕燕最後還是答應了。兩個人坐在床上,拿著撲克玩著最簡單的遊戲,那就是比大小,大的為贏,小的為輸。蔣燕燕摩拳擦掌,很興奮的等著看蘇君昊學狗叫,不過,很遺憾的是,兩個人玩了十局,一直是她在學狗叫。最後氣呼呼的鑽進被窩,不玩了。蘇君昊收好的撲克,也沒有再去抱她,也沒有蓋被子,平躺在床上,將手枕在自己頭髮,唇角微出一個美麗的弧度,等著蔣燕燕睡著了,他才鑽進被子裡,從她的背後抱住了她。 那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