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還未落之際,他們坐著纜車到了山巔。黃昏,用它那輕捷的步子,悄悄地,從山的那邊,從天的盡頭走來。微妙的暗紫色漸漸從天際漫來,流入西天輝煌的落霞中,那是一個溫和而軟化了的黃昏,空氣中一片溫和、芬芳,露水滋潤著萎靡的花草。南司辰跟秦煙並排坐在山巔之上,看著一片宜人的景色,給人一種天長地久的錯覺。南司辰突然開口,“煙煙,跳支舞吧。”秦煙:“……”她依稀記得他說不準她在人前跳舞的。“我已經是你的丈夫。”南司辰似乎看懂了她的想法,開口說道。秦煙當然記得自己曾經是怎麼說的,她說她的舞只會給自己的丈夫跳。於是她站起身,拍了拍屁股,笑眯眯的說:“那你可看好了,這可是我第一次專門為一個人跳舞。”南司辰低低的笑著,目光幽深而寧靜。秦煙能看到他不像從前的冷峻,臉上是從容溫雅,溫柔刻骨的笑意。她將帽子摘了下來,握在手上,而另一隻手則握著紗巾,她起步便是旋轉,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個旋轉,卻讓她看起來像是要飛起來了一般,長長的髮絲在空中飛舞著,紗巾隨著她身體的旋轉繞成了一道道的弧線。而她此刻旋轉的姿勢卻是抬頭,挺胸,翹著小pp,極為撩|人。越轉越快,南司辰幾乎覺得她就要那樣轉著轉著會不見了,他猛的坐地上站了起來,而秦煙卻突然停了下來,猛的來了一個向下折腰的動作。她轉頭看向南司辰,南司辰走了過來,伸手托住了她的腰。秦煙問:“南司辰,你會跳舞嗎?”“不會。”“可是為嘛我每次跳舞的時侯,你都會來橫插一腳,還插的恰到好處,上次在學校的畢業晚會你最後還跟大家說了一聲謝謝大家呢,別人還以為你跟我共同跳了那一場舞呢,真是會裝逼啊。”南司辰:“……”南司辰真是無語,如果上次沒有她,如今她還能安然的站在這裡?可是他的仗義出手,在她眼裡居然成了裝逼。南司辰沒有說話,託著她的腰讓她站了起來,兩人並肩站著,微風習習,四周有著風吹動樹葉和花草的聲音,空氣涼爽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