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了一些,似乎是去洗手間洗過臉。他突然有些後悔去了洗手間,好想知道剛才南司辰到底有沒有親秦煙?可是他又不能問,所以坐在那裡抓心撓肺的,一直盯著秦煙看。而南司辰則慵懶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喝茶。突然錦年出聲,“煙煙,今天是雲裳和錦瀾的事情,有外人在場不好吧?”南司辰依舊喝著茶,沒有說話,只是輕冷冷的瞟了錦年一眼。秦煙這時將合同合了起來,開口道:“他並不是外人。”錦年皺眉,秦煙將合同推向他繼續說:“你合同裡說要取消雲裳的標誌,並且取消雲裳這個品牌,統一用你們錦瀾的,我不同意。”“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這豈不是雲裳被錦瀾收購,而並非注資。”秦煙聲音涼涼淡淡的。錦年突然笑了起來,聲音溫和道:“你可能並不理解注資和收購的含義,我來解釋給你聽,收購呢,是說雲裳會徹底的不存在,可是我們現在依舊會讓雲裳的一切不變動,甚至連一個員工都不會裁,而且,依舊由秦伯父管理,我們甚至都不參與管理,當然,如果需要支援,我們也會派人過來,所以,這並不是收購,而只是注資,但是錦瀾也要考慮自身是不是會有虧損,如果只是盲目注資,到時虧損我也是沒辦法跟股東們交待的,還請你理解。”秦煙被他繞的有些茫然了,她本來就不太懂這些生意上的事兒,而且他似乎說的也有道理,人家注資也得看情況啊。於是她咬了咬嘴唇,向南司辰看了過去。南司辰並不看她,只是低笑出聲,“如果連品牌都沒有了,還能說雲裳存在嗎?”一聽南司辰開口,錦年的眉頭皺得死緊,又開口說:“煙煙,我們還是請外人離開吧,這是雲裳和錦瀾兩家公司的事情,南少在這裡恐怕不合適吧?”他說著看了南司辰一眼,而他在聽到他這樣的話居然沒有半分的生氣,依舊悠然自得。秦煙也皺起了眉頭,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瞪看著錦年,聲音堅定的又重複了一遍,“我說了,南司辰不是外人。”“他既不是雲裳的人,也不是錦瀾的人,而是r集團的總裁,他怎麼就不算外人呢?按理說他當迴避的。”錦年據理力爭,他實在不想他好不容易找到跟秦煙相處的機會,居然還有南司辰在這裡給破壞了。他相信,只要他跟著秦家的人一起勸勸煙煙,一定能勸她回頭的,但是隻要有南司辰在,她絕不可能聽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