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擔心等會兒木槿汐看到她跟張蘊的那些影片,到時她要是大嘴巴給她傳出去,媽媽還不得打死她了。“你得跟我去見見錦年,省得到時不承認我來幫過你。”木槿汐反正是不走,站在一邊等著秦涵。秦涵咬了咬牙又問那個服務生道:“到底有沒有做主的人在?”“有,南少在。”服務生很配合的回了一句。一聽到說南司辰在這裡,秦涵全身都在發抖,她依稀還記得元旦晚宴時,南司辰那憤怒的表情,還有狠狠的將她推到一旁撞的頭破血流的場景。她知道他是恨她的,如果她現在去求南少把監控影片給她,他會不會為了秦煙為難她?可是如果她現在不拿那個監控影片的話,那昨晚的那些不堪的場景便會永遠的留在了‘左岸’,那也就等於她將一個把柄落在了南司辰手裡。以前他為了秦煙也向各大媒體發過她的裸|照,可是那畢竟只是,這一次可是實打實的做|愛影片。她有些驚慌,站在原地,不知所措。服務生在旁邊問道:“秦小姐,您要不要去找南少?我可以帶您過去,您現在不找的話,南少可能馬上就要離開了。”秦涵手緊緊的握住,指甲幾乎掐進肉裡,最後搖了搖頭說:“不找了,那個,我問一下,你們經理什麼時間會在?”“這個我不太清楚。”服務生搖了搖頭。秦涵面色蒼白的扯出一抹笑,最後什麼也沒說,轉身走了。木槿汐只覺得莫名其妙,她沒事兒要什麼監控影片啊,而且現在一提到南少,她居然又不要了。不過奇怪歸奇怪吧,她也不想多管秦涵的事兒,只要現在帶著她去見見錦年就行了。秦涵走後,服務生走進剛才秦涵坐的那間包廂的隔壁包廂裡,向南司辰將剛才的情形一一彙報。南司辰勾了勾唇角,面色冷峻道:“把那一段影片刻剝成盤,好好的儲存著。”“是。”服務生忙應聲。南司辰端著酒杯,看著杯中紅色的液體,目光涼薄而寡淡,服務生正要退出去時,他突然問:“是張蘊嗎?”服務生點了下頭說:“是張蘊,不過在張蘊之後似乎還有一個男子,並不知道是誰。”“查一下。”南司辰薄唇輕啟,面上露出一抹殘忍的笑意,他又想起了元旦晚宴那一晚,她到底是用怎樣惡毒的語言來攻擊煙煙的。服務生站在一旁看著他的表情,就像是看到一抹來自地獄之火一般,嚇的大氣都不敢出,只是靜靜的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