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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斑】錯誤時代之【沉睡的易卜劣斯】》作者:南山下文案:架空向,福爾摩斯背景設定,作者沒有吃藥社會背景描寫有藝術加工,不要過分糾結推理,一切都只是為了談戀愛如果覺得人名出戏可以改作羅馬拼音,或者和作者一樣放棄治療不要問我為什麼沒有類似華生的角色存在如果準備好了,就讓我們開始錯誤時代這是一個時代錯誤1,卻延拓出一個錯誤時代。楔子夜裡霧氣潮溼,濃重得迷濛了視線,這對於倫敦這個城市而言是再尋常不過的。泰晤士河以一種可以稱之為矯情的姿態蜿蜒而過,一座老舊的哥特式教堂安靜的坐落於它的南岸。年邁的神父步履顫抖的回到自己破舊的居室中,在燭光下翻開書頁泛黃的《懺悔錄》,目光中沉澱著幽深的光。他的衣衫破爛,面板蠟黃,手指乾枯如柴,容易讓人聯想到死去多年的乾屍。敲門聲突然響起,禮貌而剋制,在夜裡聽起來格外清晰。“凡是求的,就必得到。”神父沙啞著嗓子開口,並未起身。“找的,就必找到;敲的,就必給他開。”門外的來客以《聖經》的句子作答,聲音是一種富有磁性的低沉。神父這才顫巍巍的站起,踱步到門邊下了鎖,將門開啟。站在他面前的,是一個裹著風衣的男人,身材挺拔,臉被豎起的領子遮去大半,整個人深陷於陰影中。他有著一頭筆直的黑長髮,被隨意的紮在腦後。神父微微眯了眼,露出一個森然的微笑:“啊,是新客人。知道規矩嗎?”男人輕笑一聲,從口袋裡摸出一枚錢幣交到他的手上——那不是市面流通的交易貨幣,它的正面是一個哥特體的字母“”,背面則是三勾玉狀的花紋。神父近乎虔誠的接過,看向眼前人的目光變得恭敬,他躬著腰,努力讓自己顯得卑微一點,笑得近乎諂媚:“很久沒有這麼大手筆的客人了,想不到今天一連來了兩位。”他提起旁邊的燈盞,做了個請的手勢,“請與我來,我領您過去。”客人跟著他離開破舊的居室,向教堂方向走去。神父開啟教堂的門,往深處走去,最後停在了做禮拜的臺前。他艱難的彎下身,在地面上敲了敲,片刻後,一個暗道從裡面被開啟,露出一條通往地下的階梯。“請。”男人禮節性的點點頭,從容不迫的走了下去。馬車在貝克街221b門前停下,車伕放下梯凳,替坐在馬車裡的人拉開車門。一身議員西服裝束的白髮男人走了下來,看著那個門環斜置的門戶,略有不滿的眯起眼,上前將它擺正,隨即敲了敲門。無人回應。不起眼的教堂底下是一片可以稱之為壯觀的地下賭場,賭桌一條接著一條,數不清的人沉溺於這種慾望的刺激當中。穿著黑色燕尾服的侍者穿梭其中,一部分有條不紊的完成著發牌,搖骰,記點的工作,一部分端著托盤,呈上客人們點的飲品。叫好與喝倒彩的聲音喧囂成一片,夾雜著勝利者的大笑與失敗者的惱怒。每一張賭桌上方,都燃著燭火,照亮一片幽幽光影。男人安靜的審視著這片賭場,目光落在瘋狂的賭徒們使用的籌碼上——那些錢幣與他之前給神父的是同一種。“這裡可不是什麼悠哉閒逛的地方。”一個聲音粗聲粗氣的響起,男人轉過頭,發現一個身形魁梧的大漢正譏諷的看著他,盛氣凌人,“不敢上賭桌的小老鼠最好從‘shaitan’2滾出去。”“我只是沒找到合適的對手。”男人居然毫不介懷這樣的粗鄙言辭,話語平靜。大漢打了個響鼻,輕蔑道:“我來做你的對手。”男人並無異議,與他來到一張空置的賭桌前,立刻有侍者過來待命。大漢摸出一把鈔票,示意侍者給他換一千個籌碼,而男人則從風衣裡取出一個沉甸甸的錢袋,心平氣和的開口:“都換了。”“十個便士為一個籌碼。”侍者提醒了一句。“都換了。”男人重複了一遍,溫和間生出一種毋庸置疑。“我會讓你輸得連褲衩都不剩的。”大漢挑釁道,粗魯的一拍桌子。第一次涉足這裡的新客人將風衣脫下,搭在椅背上,自顧自的從容坐下。他抬起頭,眉目俊朗的臉上露出一個優雅的笑容:“我會記得把風衣收好的。”熨帖平整的風衣領子後,繡著兩個簡單的字母“s?h”3。正中間的那張賭桌周圍圍了不少人。長桌一頭的賭徒看起來賊眉鼠目,身邊堆著一摞接一摞的籌碼,像是簇擁在錢幣之中。他得意洋洋的看了眼自己的手牌,衝自己的對手咧嘴一笑:“先生,我要再加上我手中一半的籌碼,你是跟呢,還是棄牌?”賭桌那一頭的男人甚至連牌也不曾翻起,他的長髮凌亂,遮了半邊面容,手上帶著黑手套,露出與他臉色一樣蒼白的手腕。男人似乎彎了彎唇角,準確的表達出一種不屑一顧的情緒,他連目光都不曾落在自己的牌上,從身邊將對等的籌碼推上賭桌,開口時聲音冷沉:“跟。”賭徒的臉色有些微的不自然,但他掩飾得很好——他是賭場裡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