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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的男人看著他揭穿對面賭徒的出老千,目光一亮,愈發意味深長。“你的右手袖口與左手並不對稱,且下端內側磨損,顯然這種手法是你慣用的,從你換牌的流暢度來看至少也使用了三年以上。你的無名指上帶著戒指,材質低劣,可卻被擦拭的很乾淨,說明你很在意你的妻子。但一個真正顧及家庭的男人是不會嗜賭成性的,可見她已經去世。”柱間不緊不慢的開口,有條不紊。“你,你……”“啊,抱歉,一不小心犯了職業病。”柱間鬆開手,“不過我還是想說,這個時候你選擇退場才是明智的。或者說你想留下來旁觀我與這位先生的賭局?”大漢喘著粗氣,看著面前這個微笑的男人,連連退後幾步,隨即他又看了眼對面那個冷漠的男人,打了個哆嗦,倉皇而逃。“膚淺的推理。”坐著的男人零星的拊掌,略帶譏諷。“這是一種別緻的稱讚?”“你不妨再推理一下。”柱間在那個大漢的位置上坐下,與他面對面,垂下眉目,再抬頭時笑意裡隱約帶了些當仁不讓:“透過表象看得再深也只停留在客觀的表層,我雖然信奉理性,但也知道,看人有時候需要平心而論。”“所謂的偵探不就是把自己的主觀推斷說成是客觀事實嗎?”“我不過是在還原拼圖罷了。”男人終於來了興致一般直起身,微微眯起眼,雙手交叉撐在賭桌上,支著下巴:“你能做到哪一步呢?”“你所想不到的地方。”柱間抬手示意侍者洗牌,將剛才大漢留下的籌碼推上賭桌,目光卻始終停留在對手的身上,唇角帶笑,“我想你不會介意我沿用你贏來的這些籌碼吧,宇智波先生?”男人一挑眉,隨手推上對等的籌碼。“你袖釦上的火焰團扇家徽已經說明了你的姓氏。”“但我猜中的可不止你的姓氏,大偵探。”男人冷沉的嗓音極富磁性,“s?h,senju hashiraa,讓蘇格蘭場又愛又恨的,怪才。”“你果然是看見了我風衣領口的縮寫字母。”柱間對他的評價不以為意,一派溫和,“在這裡也能被道破名字,真是我的榮幸。”男人嗤笑一聲:“不過現在看來你似乎名不副實。”“名與實本就很難達成一致,外界與自身的定義從來都存在著差別。”柱間攤開手,彷彿是在陳述一個天經地義的道理,笑容謙遜有禮,“如果可以,我更樂意請教閣下的名字。對手的自報家門,永遠是最具吸引力的。”“adara。”男人似乎很滿意於他的那句話,口吻傲慢而自負,碎髮遮了他半邊的面容,愈發顯出一種深不可測,“uchiha adara。”三“宇智波,斑?”柱間微笑著重複了一遍這個名字。“我會讓你在失敗中記住它的。”“我現在就已經記住它了。”柱間翻開自己面前的牌,“在一個地下賭場,素不相識,饋贈一杯bloodyary,還氣勢洶洶的要求做我的對手。足夠給我留下深刻的印象。”是一張黑白joker——按理說這是不該出現在賭牌裡的。斑翻開自己面前的牌,這是他第一次動手翻開自己的牌。彩色joker。“漂亮的換牌。”柱間眉尖一動,眼底帶了讚許,“我猜你是換掉了上一輪你們沒翻開的那兩張。”斑把玩著自己那張鬼牌:“就算換牌,我又怎麼能保證自己能拿到想要的牌。”“大joker一直都在你的手裡,至於小joker……你只需要等到我拿到這張牌後,再把自己的牌換成大joker就可以了。”柱間心平氣和的開口,彷彿並不是在拆穿一場把戲,而是在分析一個經典的謎題,“很簡單的手法,不過你做得確實天衣無縫,連我都不得不感到意外。”“我果然沒有看錯,你是個很有意思的對手。”斑手指微動,手中的那種鬼牌轉眼變作一張紅桃a,隨即他手腕一抖,牌面消失無蹤,而他的另一隻手打了個響指,應聲變出那兩張牌,“我喜歡和你的對決。”柱間欣賞著他手指的優雅動作:“為什麼選中我?”斑兩手一拍,紙牌又一次消失在他的手中。他勾起唇角,微微狹起眼:“來這裡的人都是為了贏,而你卻一直選擇輸。你這樣的人,不該來這種地方。這裡可是,魔鬼的溫床。”說到最後時,他壓低了嗓音,讓人忍不住心頭一顫。“你一樣格格不入。”柱間指出,“否則你也不會坐在我的對面。”“錯誤的時間,錯誤的場合,卻帶來了一個正確的選擇。”柱間看著男人那雙深邃的眼,覺得那幾乎可以稱之為“迷人”——目光危險,深不可測,神秘得讓人心動。宇智波斑這個男人就像一個難以破解的謎,對於習慣性探求偵探的他而言,有不可抗拒的魅力。“看來你對這個地方瞭解不少。”柱間看了眼旁邊的侍者,微笑道,“幫我端一杯vodkaarti給對面那位先生。”侍者應聲下去。斑往後靠在椅背上,抬頭看著他,一言不發。“從一個人的衣著品味推斷他的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