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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跟山海那邊的負責單位約好了來接大黑的時間。雖然只養了大黑幾天,他也已經填好了申請單過一段時間大黑就會回來,但此時依舊不放心又捨不得。他經常說貓咖是妖怪的後進生補習班,現在換自己也感受一下送孩子上學的心情。“放心,不會出什麼事的。”狻猊說道,“睚眥那新換的監護人還算是靠譜,不然我也不會讓你送過去。”睚眥被貔貅丟去負責奶孩子養老之類的妖怪社會福利問題,那打打殺殺慣了的傢伙氣走了不知道多少監護人根本不靠譜。要不是狴犴指天發誓新來的負責人很有一套讓那傢伙好好聽話幹活了,他寧肯叫大黑跟迪路一樣當個黑戶也不會送過去。睚眥屬於狻猊極少數會背地裡吐槽的兄弟了,徐有初聽他說了那麼多次,腦內已經自動腦補出了遊手好閒不務正業的形象。但事實上真人比他腦補的要正經的多,星眸劍眉輪廓硬朗,剃了個毛寸穿著身深藍色工作服,會叫人無端聯想到德牧或是狼犬那樣彪悍有力的大型犬。睚眥站在狻猊對面三米遠的位置,冷笑著打量了一下對方,“喲,好久不見啊。”那語調當真不怎麼友好。狻猊瞥了眼睚眥手腕上纏著的細皮繩,冷淡地哼笑了一聲,“看來你總算願意幹點正經活計了。”一張嘴就是氣氛緊繃的火藥味,叫徐有初抱著大黑都不知道怎麼接話。他還是 收容所的檔案一式兩份,徐有初這裡儲存一份, 收容所那裡再留底一份。餘梁淺已在兩份上都蓋好了收容所的章, 大紅的硃砂印“山海收容所”幾個規規矩矩的宋體字圍成圈, 標準的公章樣式。狻猊也是有章的,不過是拇指大小的私章, 白玉的質地上頭飾著雲水紋,沾了硃砂印泥敲在白紙上,檔案便算是生效了。睚眥又把檔案放回檔案袋裡收好, 老老實實的樣子叫狻猊忍不住地盯著他看, 簡直要懷疑自己這個兄弟是不是被誰給換了芯子。見狻猊老是盯著他, 睚眥忍了三秒,不爽地齜了齜牙對著狻猊瞪回去。看什麼看, 又不是沒見過。狻猊勾起嘴角溫溫和和地對他笑了笑, 不帶半點火氣。對啊, 沒看過。睚眥被他氣得直咬牙, 真恨不得像以前那樣直接撲上去給狻猊一口。奈何他才只是在腦袋裡想了想,就感覺手腕被什麼一勾。側頭看過去餘梁淺仍是在跟徐有初說話, 眼睛都沒往這邊斜一下, 但他的手指勾住睚眥手腕上的皮繩繞了兩圈, 將皮繩收緊。嘖。睚眥不甘不願地撇過頭去, 乾脆不去看狻猊那張臉。眼不見為淨。犬系和貓系顯然是很難做到和諧相處了, 徐有初和餘梁淺倒是意外的很能聊上幾句。徐有初喜歡貓但也不排斥其他毛絨絨,餘梁淺更是從常見的貓狗到不常見的昆蟲蟒蛇都能說上幾句,宛如點亮了德魯伊血統。要不然他也不會想要去動物收容所做志願者。雖然那是個除了錢什麼都沒有, 裝置落後人手緊缺還內有惡犬的收容所。餘梁淺跟徐有初加了個微信,又順手把貔貅的秘書陳先生拉進來一道組了個小群——大家都是給那群不省心的兄弟收拾爛攤子的,沒事交流交流馴養技巧互通有無……等等,馴養?餘梁淺微笑,“我以前在寵物訓導中心、就是那種專門教導狗狗坐下握手規矩些的機構,我在那裡工作過幾年。”秘書先生忍不住心虛地又去看了一眼自己之前發出去的職業需求,確認自己真的沒有把“寵物店/馬戲團/動物園工作經驗者優先”寫在任職要求裡。不過他們的小群除了最開始互相聊了幾句外基本上就沒人說話了——秘書先生每天忙到吃飯都得掐表,餘梁淺的收容所也是啥都沒有百廢待興的時候,就連貓咖已經算是走上正軌的徐有初都進入了聖誕節活動的最後宣傳期,手上任務一大堆沒時間閒聊。聖誕節禮盒的宣傳工作從一週前就已經開始啟動,新招進來的宣傳小妹能寫文案能p圖,確實是大大減輕了徐有初在這方面的負擔。徐有初把自己那間一居室暫時當成了倉庫存放廠家寄過來的周邊。他站在堆成小山的禮盒前,一邊清點著數目,一邊對自己的畫製作成了周邊感受到如同豐收的喜悅。要是這些都能賣出去就更好了。這次是他貓咖發展計劃裡周邊衍生品部分的第一炮,沒有做太多的種類數量相對估計得也比較保守,只要能賣出去八成以上就證明靠周邊實現盈利是可行的。畢竟貓咖的翻檯率低算是個無解的問題,準確來說環境優美讓人放鬆休憩的咖啡店都很難避免翻檯率低的問題。尤其現在貓咖採取了預約制,相當於基本上限定死了翻檯率,也就意味著能夠透過店鋪餐飲所賺到的利潤也被限定在了一個固定的範圍之內。雖然目前貓咖的收支平衡還小有結餘,從現在的發展勢頭看完全能成為一家幾年內都不必擔心虧本的網紅店,但是徐有初並不是非常甘心於就到此為止——還有那麼多的潛在客戶都是待發掘的金礦,周邊衍生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