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旁人聽到沈斯澤這句話,只怕驚的眼珠子都會掉下來。身價過百億的高富帥大豬蹄子,身邊環繞著美女如雲,曾經的不婚主義者,竟然說自己再過兩年成了豆腐渣。他要是豆腐渣,那世上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還活不活了。林寒聽到他這句話,也是好笑又無語。她所認識的沈斯澤,高傲自戀臉皮極厚,什麼時候這麼“謙虛”過。就在林寒正想怎麼回覆他時,異物入侵,她還沒準備好,唇齒間發出曖|昧的一聲輕喘。“乖,叫老公。”耳邊的聲音近乎蠱惑,更像是有著某種魔力一般,讓人不得不俯首稱臣。這麼羞恥的話,她難以啟齒。但隨著身體上極致的愉悅,她的大腦仿若漸漸失去思考的能力……靠近市中心的聯排別墅。今天是周成林生日,母親忙,從小到大,他幾乎都是一個人過的生日。本來他打算像往常一樣,約上好友,去酒吧或是ktv玩一番,可是母親卻告訴他今天特地空出晚上時間來跟他過生日。周成林回家時,看到家裡客廳沙發上坐了一位“不速之客”。那位他只能在網上看到,從來沒有開口叫過一聲“爸”的親生父親。周成林看了林國興一眼,眼神微收,隨即又面無表情的移開目光。他雙手插著兜,走到已經擺了五六盤菜的餐桌邊坐下,低頭拿著手機玩了起來。林國興坐在沙發上看雜誌,聽到腳步聲也沒有抬頭,仿若周成林不過是空氣一般。周燕芳正在廚房裡做著飯,最後一盤菜出鍋裝盤端出來時,看到周成林,輕輕叫了一聲,“成林,怎麼沒大沒小的,叫人了嗎?”周成林唇邊諷刺的一笑,什麼也沒說。周燕芳解開腰間的圍裙,雙手在圍裙上擦了擦,把圍裙掛在廚房門後牆壁上的掛鉤上,往坐在沙發上的林國興走去,“老林,開飯了。”林國興“嗯”了一聲,擱下手裡的雜誌起身。整個家裡的裝修是美式鄉村,呈現出華麗又復古的意味。餐桌是長桌,林國興拉開椅子坐在了餐桌的一頭,就像他開會時坐的位置一樣。周燕芳沒有請保姆,不過鐘點工每個星期都會來打掃一下衛生。周成林畢業後自己一個人在外面租房子住,很少回來。他都已經記不清上次和母親在家裡吃飯是什麼時候。周燕芳廚藝不錯,桌上的菜看上去色香味俱全。“成林,你從小就不愛吃甜食,媽也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口味的蛋糕,隨便買的。”周燕芳提著包裝好的蛋糕走過來,放在餐桌的一角,拆開紙盒,裡面是六寸大小,看上去很普通的水果蛋糕。周燕芳拿出蠟燭,插上四根。二十二歲生日,兩根代表十歲,兩根代表一歲。要點燃蠟燭時,周燕芳這才想起來家裡好像沒有打火機。“我去找找打火機。”周成林二話沒說,起身從酒櫃抽屜裡拿出一個火機,自己點燃了已經插好的蠟燭。一點燃,他就又立即吹滅,“好了。”周燕芳嗔怪道,“你這孩子,好歹許個願再吹滅。”“許不許有什麼區別。”周成林不鹹不淡的道,切開蛋糕,分成六份。他拿了其中一塊蛋糕,低頭咬了一口。不知是不是味覺出了問題,他竟然覺得有點苦。周燕芳給林國興盛了一塊,“老林,你嚐嚐。”林國興把蛋糕推到周燕芳面前,“我不吃。”飯桌上的氣氛,可以說僵硬到了極點。之後都沒人再說話,三個人像是在演一場默劇。周成林吃完碗裡的飯,擱下筷子,“媽,我晚上還有事,先走了。”林國興這才把目光投向周成林,“等一等,我有話跟你說,上樓去。”周成林眼神微凝,“您有什麼話這裡不能說嗎。”林國興起身,沒有回答周成林的話。周燕芳給周成林使了個眼神,小聲道,“愣著幹什麼,還不快上去。”周成林嘴唇動了動,想說什麼,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說。他轉身時,林國興身影已經消失在樓梯拐角處。那個他小時候一直覺得偉岸又威嚴感十足的背影,現在看來,卻又覺得只剩下陌生。離樓梯口最近的是書房,周成林經過時看到林國興已經坐在書房的沙發上,他腳步停頓片刻,走了進去。“關門。”林國興吩咐。周成林唇邊再次諷刺的一笑,也沒轉身,隨手把門往伸手一推。“砰”的一聲響,不大不小。“坐。”周成林:“不必,您有什麼話直說就是。”林國興看著他,面上雖沒什麼表情,但身上那不怒自威的氣魄,給人無端一股壓迫感。被林國興看了幾秒,周成林剛才還毫不露怯的眼神,卻躲閃了一下。他心裡雖不情願,但身體像是不受大腦控制一般的按照林國興說的做坐了下來。“小寒被人推下山的事,是你找人做的。”林國興說這句話時語氣很平淡,就像一個長者對晚輩說話時那種日常態度。周成林既然敢做,也做好了被人發現的準備。在他進屋看到林國興時,就猜到了林國興來找他的目的。“是我。”林國興:“為什麼這麼做。”“我不甘心。”林國興似漫不經心的看著他,“如果你不是我兒子的話,你現在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