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許霽疑惑了,心說沈斯澤這傢伙向來對女人就不上心,這一下子轉性,似乎不大可能。可若說他完全為了生意,也說不大過去,林家的產業和他的產業重合的並不多,對於沈斯澤來說,只有小部分的來往。而這一小部分的利益,並不能讓沈斯澤在一個女人身上花費那麼多心思,甚至到連人家家事都要插手的地步。沈斯澤緩緩開口,“她的人也好,她的出身也罷,都是她身上的東西,何必分的那麼清楚。”許霽搖頭嘆息,“你這老狐狸啊……”……沈斯澤從會所出來,直接來到節目組錄製現場。林寒隊伍已經比完,她沒有馬上走,倒不是她不想回去,只是兩隊有爭執,她自認失誤是由自己引起的,也覺自己失誤還讓對手輸對對方來說不大公平。所以她想等比賽結束後,跟節目組商量看到底如何處理。鬼鬼見林寒一直心神不寧的,安撫道,“其實你沒必要想太多,比賽失誤是真正常的一件事,更何況我們還贏了,這說明觀眾對我們的舞蹈還是更認可。”“就是因為我們贏了,我才覺得不舒服,這讓我覺得贏得並不光彩。”“可節目組的比賽規則就是觀眾投票定輸贏,根本不存在什麼光彩不光彩。”鬼鬼說的沒錯,但林寒心裡的一道坎難過,若是鬼鬼失誤她們隊伍贏了,她也會跟鬼鬼說出類似的話來安慰,但現在出錯是她。在別人看來,就是因為有內幕。她之所以戴著口罩來參加比賽,就是不想讓人知道她的身份。如今既然身份已被曝光,她更希望自己贏得光彩坦蕩利落,這麼個結果,並不是她來比賽的初衷。鬼鬼給她遞了一瓶水,“我知道你的想法,這個社會本來就是如此現實,你的出身你的人氣,就是你自己的優勢,人家在背後議論你,那是因為羨慕嫉妒你。就比如徐心怡,她來參加比賽就有種種輿論被說是內定的冠軍選手,但她從來就不在乎這些。”鬼鬼本來是想安慰林寒,提到徐心怡也是無心之失,說完她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趕緊又道,“我只是舉個例子,你別多想。”林寒目光再次看向舞臺,此時徐心怡的隊伍剛上臺。音樂聲響,整個氛圍一下子又high了起來。她眼神微凝,回想起鬼鬼說的話,是她太在意這些了嗎?就在林寒還在胡思亂想時,背後有人叫她,“林小姐,沈總剛過來了,正在和導演說事情,沈總要我過來找您過去一下。”聽到沈總這兩個字眼,林寒凌亂的心情瞬間安定下來不少。他總算回來了。……林寒跟在工作人員身後來到會議室, 結果進去後,裡面空無一人。她正欲問工作人員,“砰”的一聲響,門卻忽然被關上。林寒皺眉,轉身卻看見一張再熟悉不過的面孔, 她唇畔微張, 想開口問,腰肢被攬住。沈斯澤居高臨下的注視著她,“抱歉, 想給你個驚喜。”林寒這才明白剛才那工作人員是特地把她給騙過來的, 若是以前,她可能還會生氣,可此刻, 她心裡卻湧出一種她自己都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特別是沈斯澤攬在她腰際的手, 也再沒往日那般彆扭感。“不是說你和導演在談事情嗎?”相比以前,林寒語氣溫和不少。“談完了。”“那我……媽那邊呢?”沈斯澤:“伯母情緒暫時被安撫下來, 陳梅我已有辦法讓她以後再也不會再來找你母親。只是你母親和你父親的事, 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沈斯澤的意思林寒明白, 林寒一直覺得她的父親是個好父親, 只是不是個好丈夫。父母的事,她不想插手太多, 她母親那麼精明的一個人, 自己有自己的想法。不離, 肯定有不離的原因。只是若是父親外面的小三來耀武揚威, 這就為她不能容忍。林寒苦笑,“父母這樣的關係我早已習慣,我也沒有什麼別的想法,只希望父親外面那些女人能安分一點,我就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過了。但若是還發生類似的事情,我這當女兒的肯定要出面。”沈斯澤家庭情況和林寒很類似,所以林寒說這些,他深有體會。不知想到什麼,沈斯澤眼眸微暗,他放在林寒腰際的手微微收緊,那猶若棉花一般柔|軟的觸覺讓他心頭一漾。“瘦了,嗯?”低沉磁性的嗓音緩緩在空氣中響起。絲絲熱氣順著毛細血管浸入肌膚,林寒感覺體內的血液似都被帶熱了。整個空氣的氛圍一下子曖|昧起來。林寒不自然的移開視線,不再看沈斯澤,轉移話題,“帶我來的人不是說你和節目組的導演正在談事情嗎?談了些什麼?”沈斯澤在趕過來的路上就已知林寒比賽結果,節目組正一直犯著愁不知道到底怎麼處理,沈斯澤的到來對節目組來說就像是救星一般,在沈斯澤的人一到,節目組就組織幾個領導班子開會。透過這段日子的相處,沈斯澤已把林寒性格給摸得七七八八,不用林寒多說他都知道,這次結果,林寒就算贏了她也不會開心。“我已經和他們商量好,就說因為比賽爭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