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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塊玉牌分別是天界司十二月令花神,蓮花仙子和梅花仙子的花神令牌。花神令乃是認主人的靈物,除了當任的司花之神以外,誰也不認。”就連在他手中,看著也不過是兩塊普通的玉牌。阿憐驚喜:“那你的意思是說,除了那兩位花神以外,我可是令它們有反應的 共生(4)搬來這廣陵差不多有一年的時間,半蓮池早已沒了往日在京城的熱鬧光景,通往大門前的小徑冷清幽深,只有那懸掛在門頭上,不變的黑底金字招牌依然在陽光下綻放著光彩。比起京城的熱鬧與繁華,廣陵略遜一籌,但也不差,只是阿憐初來之時有些不適應,不明白在京城待的好端端的,玄遙何以要搬至廣陵。然而在廣陵的日子一待久了,阿憐就喜歡上了,人也更懶散了。廣陵絕對是個適合養老的地方。尤其立夏之後,過了午時,人便開始昏昏欲睡。阿憐一邊給毓垣擼著皮毛,一邊坐在廳中打盹,這一人一狐,眼見著就快要進入夢鄉。忽地,一個熟悉的聲音從遠處傳來,“阿憐!阿憐!阿憐!”半夢半醒間的阿憐被這聲叫喚驚醒,一個激靈,差點從板凳上跌下去。廣陵離著京城不遠。擎蒼的老闆在廣陵也開了間酒坊的分號,合著這一有來廣陵的活兒,擎蒼便出主動請纓。毓垣一聽到擎蒼的聲音便從阿憐的懷裡跳了下去,可能是睡得迷糊沒看著前方的路,一頭撞在門檻上,剛巧被擎蒼逮了個正著。擎蒼一見著他,便將他抱起來舉得老高,拋上了半空,嗬喲嗬喲興奮地叫喚。毓垣被甩得頭昏眼花,每次想叫也叫不出來,一開口聽上去像是嬰兒在啼哭。每回這個粗壯的男人總是這麼變態,把他當家貓一樣到處亂拋亂扔。特麼的……他可是堂堂九尾狐族的皇子!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你丫的有病吶!每次都來逗我家小芋圓!你特麼的當你逗狗吶!”阿憐伸手接住毓垣,踹了擎蒼一腳。毓垣窩在阿憐懷裡撒嬌似的哼嘰兩聲,這半蓮池裡的兩個男人也是個變態,跟眼前這個糙漢子一樣,都不及阿憐對他好。擎蒼哈哈笑了兩聲,便問:“阿憐,玄先生在麼?”“幹嘛?你很想他麼?”阿憐不由地挑眉。那貨正在午睡,這時候若是沒什麼重要的事最好別去打擾他。他是她見過下床氣最可怕的男人!記得幾年前,她剛進半蓮池沒多久,院子裡也不知打哪飛來兩隻麻雀,嘰嘰喳喳吵個不停。忽地,天空就飄來一團雷雨雲,就在這兩隻麻雀頭頂上又是打雷,又是閃電,其他地方陽光四射,萬里無雲。任憑這兩隻麻雀怎麼飛逃,那雷電就是追著它們兩。她本以為那兩隻麻雀死定了,鐵定是被雷劈死了,誰知等到那團雷雨雲飄走之後,兩隻麻雀居然安然無恙,嘰嘰喳喳地飛走了。只不過,兩隻麻雀的頭頂好像亮得有些發白。從那之後,他們半蓮池的附近再也見不著一隻麻雀,不,準確的說是見不著任何一隻能夠會叫的動物。她將這事告訴奎河,奎河看了她一眼,十分嚴肅地道:“師傅午睡,切記!切記!不可叨擾,否則下場比兩隻麻雀還要慘。”直到離開京城之前某日她去市集,剛巧面前飛過幾只麻雀。自從去了冥界回來之後,她好像多了一種技能,就是能聽懂各種動物說話。那幾只麻雀驚恐地說:“快走!快走!這丫頭是半蓮池的人!”“五年前毛大和毛二在半蓮池打架,擾了半蓮池的主人午休,頭頂上的毛被雷電劈沒了。”“快走!快走!再不走咱們也要禿子啦!這小丫頭說不準也厲害著呢。”若不是聽到這幾隻麻雀的對話,她還奇怪五年前那場雷雨雲為何就只罩在院子裡,死盯著那兩隻麻雀。原來那場雷雨雲就是玄遙招來的呀,當時她覺得那兩隻麻雀的頭頂亮得發白,原來是被雷劈禿的呀。你說,這男人可怕不?就因為兩隻麻煩擾了他的睡覺,他生生將人家兩隻可愛的小動物用雷電劈成了禿子。這要是換作人進去,那能想象麼?簡直是太可怕了!這擎蒼不知死活的在玄遙午睡的時間跑來,一定是嫌自己頭頂上的毛太多,想被雷電劈一劈。擎蒼憨厚一笑:“我只是幫人領路。”“她是誰?”阿憐望著擎蒼身後一位中年婦人,看衣著打扮,不是什麼大戶人家,也不太像是廣陵本地人。擎蒼聳聳肩道:“我也不知道,就是在衙門口正巧碰著這位大娘被官差轟出來,看著她跪在衙門前哭得怪可憐的,於心不忍,所以就幫忙領路領過來了。”阿憐嘴角抽搐,道:“我去!你什麼時候一副菩薩心腸了?你不知道咱家那個怪癖老爺早就不接生意了,你還把人往這領?簡直就是脫褲子放屁,沒事找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