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的把他攔下,然後吩咐車伕準備出發。不方便?有什麼不方便的?陳子闌站在原地,眼睜睜看著馬車走遠,心裡別提別憋悶了。唐穌爬上馬車後,也不敢靠淳于越太近,就老老實實坐在小板子上,眼觀鼻,鼻觀心的,連朝外張望的動作都沒有。淳于越也沒搭理她,捧著本卷宗,低頭細看,似乎有忙不完的事情。唐穌打量著他,心想古代的縣令真的很忙啊,而且很敬業的樣子。跟電視裡放得那些整天遛鳥打狗的貪官完全不同。馬車裡很安靜。唐穌也樂的輕鬆,漸漸放鬆下來。到了縣衙,門口的衙役看起來比先前多了兩三倍的樣子,且穿著的樣式也有所不同。淳于越見她張望,放下卷宗,解釋道:“這些是上一級知州大人帶來的人,現在縣衙暫時被他使用,想來,這兩天他就會把嫌犯帶回去審問。”唐穌默默點頭。下了馬車,門口的衙役看見他,齊齊行禮。淳于越腳下生風,步履穩健向衙門後頭走去,隨口問一個捕快:“海大人呢?”捕快忙道:“海大人正在後院用早飯。”“那兩個嫌犯呢?”“正關著呢,大人放心,絕對不會讓他們跑了。昨天海大人又吩咐多加了人手,嚴加看管!”淳于越點點頭,用餘光瞄了眼唐穌,道:“我去看一看。”唐穌垂著頭,與流雲一起,跟在他身後,朝監獄走去。☆、 嚴刑逼供唐穌跟著淳于越左拐右轉,也不敢抬頭看,暈頭轉向的來到縣衙監獄門口。門口果真有好幾個人守著,個個嚴陣以待,神情肅穆。唐穌見了心中暗暗叫苦。果然如淳于越所說,上級官府對這件案子極為重視。也不知死的人到底是什麼身份,竟然連知府都親自到下面來審理。如果這知府以權壓人,把張三李四判了冤案,那顆如何是好。她正胡思亂想,就聽見淳于越對守門的獄卒說道:“把門開啟。”“是,大人!”獄卒連忙拿出鑰匙開啟門,恭恭敬敬請他進去。唐穌跟著走進去,獄卒看見她的時候,愣了愣,笑道:“我怎麼沒見過你?”流雲冷冷道:“今天侍書有事,這是家裡的小廝跟著伺候大人的。怎麼,大人身邊用什麼人,輪得到你多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