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幸而我隨身攜帶。含在嘴裡會好受些,來——”他把那塊指甲大小的扁圓形石頭,送到她嘴邊。唐穌看了眼,眼神有些嫌棄:“我不用這個,也不知哪個用過的,髒死了。我說三殿下,你在這裡做什麼?”“你說這個髒?”趙諶有些惱火,一把扣住她的後腦勺,強迫她把醒酒石吃進嘴裡,罵道,“煩人的醉貓,敬酒不吃吃罰酒!”唐穌吐出醒酒石,扔到他臉上,怒道:“什麼髒東西就給我吃?”☆、 我可能是愛上你了啪!醒酒石砸到了趙諶的鼻子。他捂著痠痛的鼻子,氣的恨不得一巴掌抽死這不知好歹的臭丫頭。“這醒酒石是本皇子自己用的東西,你竟敢嫌棄!別的女人想要,本皇子還嫌棄呢!”趙諶捂著鼻子,怒吼道。“你是不是腦子有毛病?”唐穌半醉半醒的說,“你一個臭男人的東西,誰稀罕?當自己是人民幣啊!”“不知道你在胡說什麼。”趙諶捂著鼻子,坐到她對面,又倒了杯熱茶給她,盯著她喝下去,見她神色逐漸清明,心下稍安。這麼一天一夜的喝,再喝下去準喝死。他抬手把她額前蓬亂的頭髮撥開,柔聲問道:“你餓了沒,我帶你去吃點東西。”唐穌擺擺手,朝他臉上看了眼,“我不餓。三殿下,你怎麼又回來了?”“我不是說了嗎,我對你日思夜想,特意趕回來見你。”趙諶柔聲說,一雙桃花眼,含情脈脈的看著唐穌,“自從見了你,別的女人在我眼裡都沒了顏色。我覺得,我可能是愛上你了。”唐穌定定看了他一會兒:“趙諶,你一向這麼肉麻的嗎?”趙諶:“……”他有種對牛彈琴的感覺。過了一會兒,他才忽然反應過來:“你竟然直呼我的名字?”“怎麼,你起名字不是為了讓人叫?”“可是……”“名字就是個代號,就跟三皇子一樣,沒有什麼意義,你別這麼在意。”唐穌隨口胡說八道。趙諶覺得她不清醒,也懶得跟她計較:“我問你,你跟淳于越之間怎麼了?”“不關你的事。”“是不是因為,他就要和餘嬌嬌成親了,你才這麼傷心?”趙諶追問。“跟你沒關係。”唐穌淡淡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