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越好!”“我憑什麼滾?”“這是我家!”“我偏不走,你能奈我何?”淳于越也被她逼出了火氣,乾脆一屁股坐到石凳上,一副我就是賴著不走,看你能拿我怎麼樣的模樣。“你真以為我拿你沒辦法?”唐穌氣的隨手摺下一支梅花,衝著他劈頭蓋臉的就打。梅花花瓣四處飛濺,輕飄飄的落在了淳于越的頭上,臉上,衣服上。☆、 不信你摸摸啪嗒!桃枝折斷了。唐穌滿頭是汗,手也紅了起來。淳于越又是好笑,又是心疼,一把捉住她的手,把她拉到懷裡:“好了,好了,你罵也罵了,打也打了,氣也該消了吧。你看我的臉都腫了。”“放屁!”唐穌瞪他一眼,“我才用了多大力氣,你臉就腫了?”“不信你摸摸。”他拉著她的手,放在自己臉頰上。他的肌膚光滑如羊脂玉,溫溫涼涼,極為舒適。唐穌抽回手:“要不要臉?”“你連我的臉都打了,你說我還要不要了?”淳于越沒好氣的說,“你可真夠狠,我長這麼大,還沒捱過誰的巴掌。”唐穌心裡湧起一絲愧疚,隨即又覺得生氣:“你既然知道侍書的打算,你告訴我一聲又怎麼了?”“彆氣了,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淳于越無奈的說,“你拉著我吃東西守歲,等你睡著了,我才回去,回去後流雲才跟我說了這事。那個時候木已成舟,你讓我再找你還有什麼意義?”唐穌咬牙:“侍書,我真是看走眼了,沒想到他竟然是這樣一個人。”“他不愛說話,可不代表他是個蠢貨。”淳于越有些好笑的看著她氣鼓鼓的臉頰,“再者他皇子的身份是確有其事,他要恢復自己的身份,誰能攔住?”“可他騙唐藍,口口聲聲說是為了我和你。唐藍就是相信了他的話,覺得跟他去就能幫到她,她才一意孤行。”唐穌覺得,侍書看著默不作聲,卻是個陰險狡詐的混賬。唐藍潑辣任性,實際上是個天真的傻白甜,任由侍書擺弄。真是人不可貌相。淳于越笑道:“你別想得這麼極端好不好,侍書的皇子身份又不是假的。不知多少名門閨秀想要做皇子妃都輪不上,難道還委屈了唐藍?你別忘了,他也曾不顧性命去救唐藍。起碼有一點你可以確認,他對唐藍的心是真的。人家走都走了,你不如好好祝福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