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武哈哈大笑,戲弄的問:“你兒子是哪裡的廢物啊?”一直站在一邊沉默著觀看的蕭無病聞言,朝淳于夫人身上掃了眼,無意中掃到某樣東西,不禁目光微凝。“阿武,把她腰上那塊墜子拿來給我。”他道。阿武隨手把淳于夫人系在腰間的一塊白玉玉佩拿出來,扔了過去。蕭無病接住,翻來覆去仔細看了一會兒,目光停留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那裡,用篆體刻著“淳于”兩個字。淳于。這個姓很少見。在京城,最有名的淳于家,便是那位名滿天下的探花郎——淳于越。而淳于越此刻,正是在這清徐縣任職。莫非,他無意中抓來的這幾個美貌女子,竟然是淳于越的家人?蕭無病的臉色,慢慢沉了下來。“頭兒,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勁嗎?”賴子扭頭問。“她們是淳于越的家眷。”蕭無病盯著淳于夫人,“我問你,淳于越是你什麼人?”“他是我兒子!”淳于夫人大聲說。果然如此。剛剛還問人家兒子是哪個廢物的阿武,臉上的笑容不禁僵在了臉上。淳于靜以為他們害怕了,心裡一喜,連忙叫道:“沒對,淳于越是我哥哥,你們一定都聽說過他,你們快快放了我,我便讓哥哥不追究你們!”蕭無病冷笑:“你說的沒錯,我聽說過他,也確實有些怕他。如果你們在店裡就說出你們和他的關係,我自然不會動手搶你們走。可現在,事已至此,想要罷手,是不可能的了!”淳于靜的心,不禁涼了半截。淳于夫人急忙說:“阿越是我的兒子,只要我勸他,他一定會聽我的,不會抓你們,會放你們走。”“閉嘴!”阿武揮手給她一巴掌,罵道,“我是害怕淳于越,可我也恨他!他剿滅了我們的寨子,抓了殺了我們那麼多兄弟,我恨不得殺了他!”☆、 求你,放了她賴子也紅了眼睛,“沒錯。我爹也被抓了。”像他們這種無惡不作的劫匪盜匪,一旦被抓住,這輩子就別指望出來了。跟死了也沒什麼差別。蕭無病慢吞吞的說:“事已至此,若被官府找到,官府是絕對不會輕饒了我們,你們兩個怎麼看?”“與其被他殺了,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先給兄弟們報了仇!也算咱們沒有賠老本兒!”阿武憤怒的說。“阿武說得對。”賴子紅著眼睛說,“反正咱們現在跟官府已經是不死不休,如今遇上官家人,趁這個機會給弟兄們報了仇!”淳于夫人萬沒料到,這幾個人竟然如此膽大包天。她急忙說:“你們不要衝動,你放了我們,這件事還有轉圜餘地。”“老子不稀罕。”蕭無病沉著臉,“老子竟然幹了這一行,就沒想著能壽終正寢。怎麼死不是死呢,倒不如臨死前來個痛快的。”他譏諷的笑了一聲,走到淳于夫人面前,蹲下身,輕聲說:“我要是在你面前,上了你的女兒,你會是什麼感覺?”淳于夫人滿臉煞白,搖搖欲墜,眼淚已經在眼眶裡打轉。看著這麼個原本雍容高貴的貴婦,此時猶如一個喪家之犬般,令蕭無病的心裡騰起奇異的快感。他一隻手提起淳于靜,另一隻手提起唐藍,冷笑著看向淳于夫人:“夫人,您看著兩個小美人兒,我該選擇哪個好呢?”“娘……”淳于靜哭的聲音都啞了,髮髻完全散亂下來,樣子悽慘無比。唐藍的模樣比她也好不到哪裡去,只是她性子要強,強忍著,只是默默掉眼淚,沒有哭出聲。淳于夫人看著兩個少女,哪一個都不捨得。她的情緒有些崩潰,坐到地上,哭道:“求求你,放了她們,你有什麼衝我來,不要傷害她們。她們還只是孩子啊……”“呵呵,老子就喜歡嫩的,不喜歡你這個半老徐娘。”蕭無病說著變態的話語,折磨眼前這個貴婦,這個淳于越的母親,讓他覺得很痛快。彷彿已經給死去的弟兄們報了仇。在淳于夫人驚恐的眼神中,他刷的撕開淳于靜的外衣棉裙,又同樣把唐藍的外衣也撕破,冷笑著逼視她:“夫人,到底要選哪個呢,您可要早些告訴我呀,不然她們兩個,我就一起笑納了哦。”淳于靜撕心裂肺的哭道:“你放開我……”淳于夫人抖了抖,伏在地上哀哀哭泣:“求求你,放了她們,求求你……”“你放開藍藍姐和靜兒姐姐誒!”玉幽憤怒的衝過去,在蕭無病的胳膊上,狠狠地咬了一口。“該死的!”蕭無病吃痛,一腳踢開她。玉幽腦袋撞到牆上,暈了過去。阿武和賴子在旁的看的已經失去了耐心。阿武上前,一把揪住淳于靜的頭髮,發狠道:“臭娘兒們,頭兒讓你選,你就快點選!否認老子現在就一人一個辦了她們!”淳于靜痛的大哭。淳于夫人的心都碎了。她滿臉是淚,顫抖著手:“求你,放了她。”☆、 誰讓她沒有選你呢蕭無病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夫人可要說清楚點,您到底是要在下放了誰?”兩個少女都是滿臉是淚,嚇的渾身直抖。淳于夫人云鬢散亂,崩潰大哭,已全然沒了貴婦的雍容:“你這個惡魔!你要是想報仇,你就乾脆點殺了我!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