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唐穌狂點頭,期待的看著他。“呵呵。”老頭冷笑,“你不是一口一個大爺叫得很歡快嗎,我都表達不滿了,你還是繼續叫。可見你這個人,就是故意的!心腸壞!”唐穌:“……”這都哪兒跟哪兒啊。她連忙解釋:“其實我這麼叫,不是因為您年紀大,是為了表達對您的尊重。您總不想我喊您大哥吧?”“當然不行!沒禮貌!”老頭吹鬍子瞪眼睛。“那就大叔?”“不行!”“……”唐穌無奈的看著他。“你如果叫我一聲師父,我就勉強原諒你。”老頭斜睨著她,看她的反應。唐穌挑眉:“大爺,師父也是能隨便喊的嗎?”“當然不能,你得先跪下給我磕三個頭,我才能應!”老頭很傲嬌的說。“……”唐穌覺得這老頭有點瘋。算了。也許他只是偶爾看見自己從順天府後門跑出來,藉著這個來訛點吃的。唐穌不在意這點錢。就當做善事了。“大爺,您好好吃,吃完了困了就睡會,不困呢出去轉轉,說不定能遇到您的家人。我已經給您結了三天的房錢和飯錢。”唐穌站起身,“我還有事,就先走了。大爺,您保重。”☆、 都是歪瓜裂棗看著唐穌離開,老頭倒也不急,慢悠悠的喝著羊頭湯,美滋滋的。唐穌去隔壁,幫著梨花和巧姑一起收拾東西,收拾好了,便抱著苗苗下樓。殷弘等人早就收拾妥當,馬車也已經套好在門口等著了。他們都想早點搬到花枝巷,住在客棧裡總歸是不方便,也不安全的。“大小姐,我抱三小姐吧。”梨花主動接過苗苗,登上後面一輛馬車,巧姑也抱著一些吃的喝得和玩具,跟了上去。殷弘說道:“大小姐,一切都準備妥當了。”“好,辛苦了。咱們出發吧。”唐穌剛爬上馬車,就看見一個帶著帷帽的少女跳下一頂轎子,朝這裡跑過來,臉上滿是驚喜:“阿穌,阿穌是你嗎?”唐穌停下腳步,等她走近了,才笑道:‘心蘭姐,又見面了。’“真的是你!”季心蘭高興壞了,伸手抱住她,“我剛才在轎子裡看見你,還以為我眼睛花了呢,你,你來京城,怎麼也不告訴我一聲,你什麼時候來的?”她的情緒很激動。唐穌笑道:“我昨天才到,想著安頓下來,再慢慢告訴你們的。”“你住在客棧啊?”季心蘭看了眼客棧的招牌,一把拉住她的手,說道,“我在京城,怎麼能讓你住客棧?走,到我那裡去!”“不用,心蘭姐。”唐穌忙說,“我已經找好了一處宅子,就在花枝巷,這不正要搬過去嗎。”季心蘭皺眉:“花枝巷?什麼樣的房子,乾不乾淨,能不能住人啊。不行,我得跟你一起過去看看。”她對身後轎子說道:“你們幾個先回去吧,跟母親說,阿穌來了,我要去她那裡,晚點再回去!”幾個婢女忙道:“郡主,您儘管去,我們跟著您便是。”“隨你們吧。”季心蘭擺擺手,拉著唐穌登上馬車,高興的說道,“阿穌,這麼多天沒見,你還是這麼好看。快跟我說說,你這次來京城做什麼呢,準備待多久?”唐穌便簡潔的跟她說了來意。聽說她要在這裡起碼待上幾個月,季心蘭高興壞了。“太好了,太好了。”她笑容滿面的說,“這次我可得好好跟你玩兒。”“我可不是來玩的呀。”唐穌笑道,“我是來做正事的。”“嘿嘿。”季心蘭坐在馬車裡,高興的眉眼兒都是彎彎的。唐穌看著她臉上的面紗,猶豫了下,說道:“心蘭姐,上回我就聽說,長公主殿下正在為你議親事,定了嗎?”提到這事,季心蘭臉色沉了沉,哼道:“沒有呢。議了幾個都是歪瓜裂棗的,我不喜歡,便寧願不嫁,一直帶著面紗也沒什麼。反正我早就習慣了。”唐穌溫柔的笑:“也是,總歸是要你喜歡。”“咦,今天這麼熱,你怎麼穿這麼正式的禮服呢?”季心蘭看她穿的不似尋常的簡潔長裙,反而是寬袍大袖的罩衣禮服,不由得有些奇怪。唐穌展開一把扇子,搖了搖,道:“我今天要去順天府一趟,需要見知府大人,辦一些手續。”“你去見淳于越?”季心蘭道,“我今天出門之前,好像聽母親說,今天淳于家舉行什麼宴會,淳于越也會在家的。他現在應該不在順天府吧。”☆、 淳于靜的生辰唐穌聽了,神情微凝。先前她一直以為,神茶之所以住在府衙不回家,就是因為不想被家人識破身份。現在,他竟然回去了?神茶和淳于越的區別,一般人雖然很難區別,但作為淳于越的母親和妹妹,淳于夫人她們難道也看不出來嗎?唐穌心裡未免有些疑惑。“心蘭姐,你知道她們家要舉辦什麼宴會嗎?”唐穌問。“唔,我只是聽母親提了一句,沒仔細聽,好像是誰的生辰?”季心蘭眼睛向上,想了半天,“哦,對了,好像是淳于靜的生辰。”“靜兒的生辰沒有邀請你嗎?”“遞了帖子來。不過我懶得去,讓下人送了份禮過去就罷了。”季心蘭說道,“你不知道,我現在每天都要在太后面前和趙婉柔吵架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