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穌站到他身後,幫他捏肩胳膊,討好的說道,“四爺,累了吧,我幫您捏捏!”宮四爺樂呵呵的說:“你這丫頭一向鬼精靈,無事獻殷勤,一定有什麼事要求我。我都答應幫你想辦法了,你就別討好我了。累壞了你,我可不想被阿越埋怨。”唐穌的手頓了頓。宮四爺睜眼朝她臉上看了眼,嘿嘿一笑:“怎麼,丫頭,想你越哥哥了?”唐穌臉色微紅,瞪了他一眼:“四爺一把年紀了還這般老不羞。”“咦,怎麼,在你們眼裡,像四爺這樣年紀的人,就屬於半截子入土,不配談感情了呀?”宮四爺板起臉。唐穌忙哄他:“四爺,我怎麼會是這個意思呢。那個,四爺啊,聽說,您和阿越有特殊的聯絡渠道?”宮四爺聞言朝她掃了眼,微微一笑:“好啊,難怪又是送喝的,又是捏肩的,我還以為是孝敬我呢,結果到最後還是為了阿越啊。真是女大外向啊。”“四爺,您就別嘲笑我啦。”唐穌雖然臉上神情自若,但心裡還是有點害羞的。宮四爺笑道:“你有什麼事就說吧。”“我也沒什麼要緊事……”唐穌頓了頓,“上次我離開京城的時候,就沒見到他。當時只是聽說他在做什麼要緊事,但是到現在我也沒得到他的信……我……”宮四爺看她說話磕磕絆絆的,完全沒了平常的從容聰慧,不由失笑:“你想知道阿越的訊息?”“四爺,您知道嗎?”唐穌眼睛亮晶晶的盯著他。在這個年代,沒有手機也沒有電話真是麻煩啊。想要知道另一個人的訊息,簡直難如登天。宮四爺也是從情竇初開的年紀過來的,知道唐穌惦記淳于越的情況,也就不再逗她,正色道:“阿越眼下並不在京城裡。”☆、 衛生巾批發商唐穌吃了一驚,下意識追問:“阿越不在京城?他去哪裡了?”“你別急,坐下,聽我慢慢說。”宮四爺指了指椅子。唐穌忙跑過去坐好,後背挺直,兩隻手擺在膝蓋上,圓溜溜的眼睛盯著他,規規矩矩的乖巧模樣。宮四爺朝她看了眼,微微笑道:“認識你這孩子這麼久,也只有跟阿越有關的事情,才能讓你這麼聽話了。”唐穌有點臉紅:“四爺,您還說不說啦?”“好,說。”宮四爺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徐徐說道,“阿越被派去查一件很要緊的事情,是皇上下密旨親自讓他去的。至於具體是查什麼事情,除了皇上和阿越,只怕沒有別人知道。”“四爺也不知道嗎?”唐穌有些緊張的問。“我啊,不知道。”宮四爺搖搖頭。“您老不是會算嗎?”“哈哈哈……”宮四爺忍不住朗聲笑起來,“你當我是神仙呢?我怎麼記得,有人曾經說過,不信算命這一套呢?”唐穌摸摸鼻子,嘿嘿笑道:“我不過是隨口一說。四爺,您看著這麼高階大氣上檔次氣,沒想到還挺記仇。”宮四爺穩當當的喝著茶,美滋滋的,對她的話毫不在意。唐穌到底忍不住又問:“四爺,阿越不會有什麼危險吧?”“會有什麼危險?”宮四爺眨眨眼,“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擔心他出去被別的女子瞧上,搶回家中做女婿?”唐穌一愣,不由好笑道:“四爺,您看著可不像會開這種玩笑的人。”“你以為我是個老古板?”宮四爺微笑道,“阿越的本事你也知道,若非如此,皇上也不會讓他去做這件秘密的事情。四爺我覺得,你與其擔心他有危險,倒不如多擔心擔心他那張過於漂亮的臉蛋,又會迷倒哪個女人。”唐穌哭笑不得:“四爺,您還是快點抱著咖啡回去吧!”她知道宮四爺是插科打諢開解她,不想讓她過於擔心。雖然他說的輕鬆,但能讓皇上這麼緊張的事情,又特意用密旨讓淳于越去做,怎麼可能絲毫沒有危險?宮四爺離開後,唐穌臉上的笑容就淡了下來。這種不知對方身處何方,牽腸掛肚的感覺,實在有些煎熬。以至於下午她回去時,連元元換成古裝的燒包樣子都沒有發現,只是迅速的跑到批發市場,買了一大批衛生巾。原先鋪子裡只有紙尿褲的時候,一旦斷貨,李四就會被一群老孃們兒包圍。自從開始賣衛生巾後,對他圍追堵截的,除了老孃們兒,還多出了一幫年輕姑娘。李四每天深陷各種女人堆中,總是哭喪著臉找唐穌訴苦,然而卻把張三羨慕的眼都紅了。唐穌不忍心他總是被女人堵,乾脆跑到批發市場買了一百多箱,二十箱讓商隊送給京城趙素手裡,三十箱留在鋪子裡售賣。剩下的則暫時扔在空間裡。元元坐在真皮沙發上,看著堆滿了空間的衛生巾,臉色有點綠。這個該死的臭女人!☆、 大棒子茬味兒的元元他趁著唐穌睡午覺的時候,直接把她拉進了空間裡,咆哮道:“臭女人,你能不能幹點正事?!”“吵死了!”唐穌不耐煩的嘟囔了句,閉著眼,搖搖晃晃爬到沙發上,面朝下繼續呼呼大睡。元元上前把她扯起來,修長指尖捏著她的鼻子。唐穌沒法呼吸,直接被憋醒了。“元元!你個小破孩,你又發什麼瘋?”唐穌怒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