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是不是看見三皇子長得俊,就看上了,心裡頭巴不得他把你帶走呢?”蕭經方捏住她的下巴,冷冷說道。“你胡說什麼?”譚思思推開他的手,惱怒道,“明明是你有求於三皇子,逼迫我打扮打扮來伺候他!現在你竟然倒打一耙?蕭經方,我這都是為了誰,你到底還有沒有良心?”“我只是讓你來伺候他茶水,誰讓你整個人都貼在他身上!真該讓你看看自己剛才那副淫、蕩的樣子!”蕭經方想到她對著趙諶滿面嬌羞,垂頭低語的樣子,不由得一陣邪火上湧,一把抱住了譚思思,把她放到桌子上。譚思思有些驚慌:“你要幹什麼?”“老子是你男人,你說老子要幹什麼?”蕭經方動手扯她的衣服。“別,不要在這裡,來來往往都是下人,會被看見,我的臉還要不要了……”譚思思低聲哀求,眼淚湧了上來。蕭經方邪火上來,哪裡理會她。庭院深深,花枝疏影間,只傳來陣陣喘息和哭泣低吟。☆、 女人就是喜歡亮晶晶的東西唐穌跟著趙諶,一路走出譚家大門。趙諶也不乘車,也不騎馬,就這麼慢悠悠的走在巷子裡,閒庭漫步般。唐穌只好跟著。阿大隻好也趕著馬車跟著,巧姑踩著小碎步,跟在唐穌身旁,小聲問:“大小姐,咱們這是去哪兒?”唐穌便追上趙諶,問:“殿下,您去哪兒,我有車啊,送您?”趙諶瞟她一眼,勾唇笑道:“本皇子不喜歡坐馬車,嫌顛得慌。這般大好春光,走路多舒坦。”“殿下說得太對了,走路好,不僅消食,還能強身健體。”唐穌贊同,“看看殿下您的身材多好啊,蜂腰猿背的。”“唐穌,你怎麼忽然這麼會拍馬屁了?”趙諶頭一回正經叫她的名字,“你這樣讚美本皇子,本皇子都快不認識你了。”唐穌老臉微紅,但依舊義正言辭:“殿下,您看您來清徐好幾次了,不如我請您吃飯?”“吃飯,可以。”趙諶慢悠悠道,“不過,得你親自下廚。旁人做的髒東西,我可不吃。”唐穌心想您喝譚思思泡的茶,不是喝的挺歡實嗎。口是心非的臭男人。若非為了那對藍寶石,我才懶得理你。她揚起笑臉:“行啊,我下廚。殿下想吃什麼?”“聽說你們清風樓有一道鎮店菜,名叫佛跳牆,價值二百兩,至今只賣出去過一份,吃了之後,那人念念不忘至今。”趙諶說道,“我付不起二百兩銀子,只好請唐大姑娘來親自下廚了。”佛跳牆……唐穌嘴角抽了抽。當初她也只是閒著無聊,隨手寫了這麼一道菜譜,扔給清風樓的大廚,哪裡想到大廚還真做了,老範嘗過一次後驚為天人,立即成為清風樓的鎮樓之寶。唐穌雖然會做,但做這道菜,實在是太麻煩,太繁瑣。做正宗佛跳牆,前前後後,起碼要花十幾個小時。“殿下想吃佛跳牆,我讓大廚提前準備,我實在是沒這麼多時間。”唐穌直截了當的說。趙諶笑道:“也行。至於這副墜子嘛,我只好帶回去給素素玩了。”“殿下!”唐穌連忙叫住他,“殿下,我實話跟您說了吧,我想要這副墜子,您開個價。”“你覺得本皇子缺你那點銀子嗎?”趙諶低笑,“做我的女人,這就是你的。”唐穌皺眉道:“殿下,我說認真的。”“我也很認真。”“算了。”唐穌失去了和他爭辯的興致,轉身走向馬車。元元說:“主人,這個趙諶實在可惡,他一定又偷聽了你在廖記的對話,所以提前跑到譚家,得到那副藍寶石耳墜。想用這對墜子逼你就範。”唐穌點點頭,沒說話。趙諶這個人,表面看著風流不羈,放浪形骸,實則心機深不可測。能夠跟淳于越鬥這麼多年的人,唐穌可不會把他真的只當作一個輕浮的三皇子。看她離開,趙諶反倒跟過來,“小野貓,除非你告訴我,你為什麼非要得到這副墜子,我就給你。”唐穌轉身面向他,道:“因為我是個女人,女人就是喜歡亮晶晶的漂亮首飾。”“真的嗎?”趙諶的目光在她身上掃過,“這麼喜歡首飾的女人,為什麼渾身上下卻只帶著一隻最普通的簪子呢?”☆、 一輩子的把柄唐穌笑了:“誰說喜歡首飾的女人,就得把所有首飾都戴在身上出來招搖?你何曾見過真正的守財奴,把錢都帶在身上?他們必定都把錢藏起來,藏的越深越好,最好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在哪裡,這樣就永遠不會減少了。”趙諶失笑:“牙尖嘴利。其實,只要你親自下廚給我做一份佛跳牆,我就給你。這對你來說,沒什麼難度吧。只是耗費時間罷了。”唐穌沉默片刻,道:“我答應過他,除了他,不會為別的男人做飯。”趙諶臉上的笑容散了一些,淡笑道:“雖然我不喜歡淳于越,但有時候,我真羨慕他。他比我幸運,比我早遇到你。”唐穌垂下眼簾,道:“殿下,我知道您要這墜子無用,我願意出錢買下來。”“錢,我不需要。”趙諶說道,“我想知道,我能不能有其它好處?”“我可以不告發殿下。”“告發……我?”趙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