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能與姐姐相認。”“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唐穌喝了口湯,覺得身上暖和了一些,便開口問道。說起這件事,唐藍的臉色就有點難看,“這件事應該是有人故意謀害。”“有什麼線索嗎?”淳于越順手把一隻蝦肉塞進唐穌嘴裡,問道。“日常跟著伺候樸兒的太監被一個叫做小全子的太監支走了。”唐藍說道,“這個小全子,是康妃宮裡的人。”“康妃?”唐穌輕輕搖頭,“她倒不像是能做出這種事的人。”“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啊,也別太輕信旁人。”淳于越說道。“姐夫說得對。”唐藍哼道,“誰知道這個康妃看著溫柔安靜的表面,實際上是個什麼人?”“也不排除是被栽贓的可能。”唐穌說了句。“也有這個可能。”唐藍像是一根牆頭草,聽了姐夫的覺得有理,再聽姐姐的也覺得有道理,想了想,說道,“現在皇上已經抓了小全子,扔到宮正司去審訊了,想必很快會有訊息傳來。”“不管是誰,在這宮裡敢害皇子,你絕不可輕饒。”唐穌叮囑她,“要一擊必中,別讓她有翻身報復的可能。在宮裡,你不能去主動害人,但若別人敢對你生出不好的心思,你也絕不要姑息。”“姐姐放心,只要查出背後主謀的那個人,我一定讓她再沒有翻身的可能。”唐藍輕輕咬著牙根說道。那人不僅差點害死了樸兒,還幾乎讓她自己還有姐姐喪命。她如何能饒。當了這麼久的皇后,她也不是曾經那個天真的農家女了。☆、 自己選擇的路,跪著也要走完唐穌心中未免十分憂慮。深宮是最容易把人逼瘋的一個地方。那麼多女人被拘在這裡,終身不能離開,只能巴望著一個男人給一絲的垂簾。而今趙侍只專寵皇后一人,其他女人連侍寢的機會都沒有。這讓其他妃嬪連一點指望都沒有了。也就難免有人要害唐藍和樸兒。唐穌嘆道:“既然做了皇帝,不能雨露均霑,要專寵一人,也就不可能避免這種事情。”唐藍慢慢垂下頭,半晌,說道:“姐,我也是才知道,皇上他竟然一直不曾臨幸別的妃嬪。我雖然高興……但如果因此惹的前朝後宮怨聲載道,我也不能眼睜睜看著不管。姐夫,皇上最聽你的,你勸一勸皇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