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動作。”這下連陳崧也嚴肅起來:“他還說什麼了?”唐穌聽了臉色有點不自然。趙諶說的話,大部分都不太適宜說給老頭聽……☆、 見招拆招她想了想,撿能說的說。“三皇子說,如果他做了什麼錯事,請我不要記恨他。”唐穌憂心忡忡,“我覺得他這話,有許多深意。”陳丹青沉吟片刻,說道:“無論他做什麼,我們此刻都只能靜觀其變。阿穌,你不要太擔心。”“問題是,他偏偏要在這個時候登門,我擔心,他這是把將軍府綁上他的船,如果他失敗……將軍府也會受到牽連。”唐穌說出心中憂慮。她對趙諶能否當太子不感興趣,但如果牽連到將軍府安危,便是她絕對不能允許的事情。陳崧放下碗筷,看見小孫女的眉頭都要擰成了繩子,就爽朗笑道:“我們小丫頭是擔心將軍府安危呢。”“阿穌,將軍府沒那麼容易被牽連的。”陳丹青溫聲寬慰她,“就算三皇子今晚來了一趟,也並不能說明什麼。皇上雖然偏寵二皇子,還不至於糊塗。”“可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除非你確切知道他的動作,否則,咱們只能靜觀其變,以靜制動。”陳丹青說道,“祖父教導過我們,在朝堂,咱們只要站在皇上身後,不偏向任何一方勢力,自然便能屹立不倒。”陳丹青說的很明白。將軍府雖然不站隊,但也並不懼怕任何威脅。將軍府風風雨雨這麼多年,大風大浪見過不少,憑藉的便是這絕不結黨營私的原則。“既然爺爺和大哥已經心中有數,穌兒便放心了。”唐穌笑道,“不過,三皇子想拉咱們下水,咱們也不能什麼都不做,讓他稱心如意。”陳丹青見她臉上流露出表情,忍不住想笑:“你又打什麼鬼主意?咱們家從上到下,從來都是行事端正,唯有你一肚子壞水兒。”唐穌抿唇笑道:“這次不是壞水,只是見招拆招。”她想了想,問陳丹青:“大哥,你明天去二皇子和三皇子那裡送禮,是不是?”“沒錯。”“禮單都準備好了?”“準備好了。”陳丹青問,“你要去嗎?”“我不去,我去藍藍那裡。”唐穌說道,“想來舅母給兩位皇子準備的賀禮,都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