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小女子,被這麼光天化日的調戲,豈不要氣哭。唐穌慢悠悠的道:“我家夫君教導我說,做事要先考慮清楚後果,然後三思而行。還有,不能隨隨便便對人動手。所以,現在我的脾氣收斂了許多。”“這麼小年紀就已經嫁人?”騷綠色有些失望。大紅色卻愈發興奮:“嫁人了的小少婦才好滋味呢,孫奎兄啊,你不懂!我薛老七就好這一口!”唐穌安靜的看了他們片刻,又開口:“這已經是我 落魄的琴師剛才真是這柔弱的小女子動的手?他都根本沒看清楚啊!唐穌也沒想給他看清楚的機會。右手收回的同時,她蹭的抬起左腿,一腳正中孫奎肚子。把個孫奎踢的倒飛出去十幾米遠,砸翻了好幾個攤子。攤主紛紛叫罵,嚷著要孫奎賠償。孫奎渾身的骨頭都跟斷了似的,疼的他叫道:“你們都特麼瞎了眼睛啊,要賠償也是那個女人賠!是她先動的手!”唐穌揉著拳頭,不緊不慢道:“是你們先犯的賤。”眾人紛紛叫好,攤主們更是圍著孫奎不讓他走,非讓他賠償。至於薛老七,鼻樑被打斷了,疼的差點背過氣去。唐穌把他們兩個提到一起,來到一個僻靜處,蹲下身子審問:“薛老七和孫奎是吧?你們兩個是幹什麼的?”孫奎這個時候,哪裡還不知道,自己惹了不該惹的人,哭唧唧的說道:“我就是個敗類,女俠您就當小的是個屁,放了小的吧!”“滾你娘啊,誰稀罕要你這種屁哦。”唐穌一腳踹在他身上,“我問你們,認不認識這裡什麼能幹的賬房或者掌櫃的?我有生意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