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元嘿嘿笑道:“這麼精彩的戲,我若是打斷,是要遭天打雷劈的。唉,這片子我也看得多了,到底是不如現場表演來的真實刺激啊。”唐穌吃驚道:“你看過什麼片子?”“當然是島國啊。”元元嚴肅的說道,“我可是抱著研究的心態觀摩的。”“放屁!”唐穌氣道,“你才多大,誰同意你看那種東西了?”她有一種自己是個不盡責的親媽的感覺。元元卻振振有詞:“我是研究,觀摩!誰跟你們似的,心思這般齷齪。就說剛才吧,你倆都那樣了……你還堅持個鬼啊,從了人家算了,知道男人這樣忍著有多難受嗎?”☆、 幫她洗內衣唐穌直接摘下腕帶,扔到了床頭。耳不聽為淨。這個小屁孩的心思已經被汙了。她暗自提醒自己,以後與阿越在一起時,一定要記得提前把腕帶摘下來,省的給元元來個現場直播。耳根清淨後,她把身上和頭髮擦乾淨,悄悄摸出一個便攜充電的吹風機,把頭髮吹乾後,連護膚品也懶得抹,躺到床上便呼呼大睡。這一天下來,她也確實累著了。一夜香甜,連夢也沒有一個。她睜開眼時,陽光投過窗戶照射進來,屋裡的浴桶已經不見了。她坐起身體,覺得渾身痠痛,想是昨天搬東西太狠了的緣故。這段時間沒有堅持跑步練武,身體素質竟也下降了。她心中暗暗警醒,決定還是要堅持練武才行。穿好衣服,她披著長髮走出臥室,一眼看見,在清晨的涼風中,淳于越正坐在井邊,挽著袖子,洗衣服。“阿越,”她叫了聲,走過去,道,“以後你的衣服都擱著,我來洗吧。”淳于越回頭看向她,笑了笑。唐穌走近了,才發現他手中捏著的,是一條鵝黃色的……肚兜。初次之外,木盆裡還有她的帶蕾絲邊蝴蝶結的內褲,以及昨兒換下來的裙子,襪子。她的臉騰地紅了。“阿越,我的衣服不用你洗,你快放下吧。”她尷尬的蹲下身,把衣服從他手中搶下來。“我幫娘子洗洗衣服,這也算是破壞約定了嗎?”淳于越歪頭問她。“……沒有,不過我的內衣我自己洗就行……”“我不捨得讓娘子的小嫩手搓洗衣服。”淳于越似笑非笑道,“所以,在回京之前,你的衣服都由我來洗。”“可是,你怎麼能洗衣服?”“我現在是易清,一個小鎮上的尋常教書先生,剛娶了心愛女人為妻,正是人生中最幸福時刻,為何不能幫妻子洗衣服?”唐穌竟不知該說什麼。“麵條煮好了,放在桌上,你去吃吧。”淳于越攆她走。唐穌回頭看向堂屋,桌上果然有隻碗。嚶,又是麵條。阿越好像只會煮麵條,連續吃了好幾天,雖然很喜歡,也還是有些……膩。她笑道:“那你洗衣服,我來做點早飯,等你洗好了,早飯也好了,咱們一起吃,好不好呢?”“你多睡一會兒,不用你做飯。”“我想做!”唐穌不等他再說話,隨意挽起長髮,挽起袖子鑽進廚房。她就地取材,用廚房裡的東西燒了兩個小菜,又把空間裡剩下的速凍水餃拿出來一袋,煮熟了盛出來。“阿越,來吃餃子!”她把碗筷端上桌,擦擦手,叫道。“來啦。”淳于越剛好把衣服晾好。他後退兩步,審視片刻,說道:“嗯,以後不能讓任何男人來院子裡了……唔,學童們也不行。誰敢來,打斷腿。”唐穌走到他身後,把他的自言自語聽了個清楚,不由笑出聲。淳于越聽見笑聲,回頭,在她額頭親了下,笑道:“走,吃餃子去。”☆、 不配吃吃過早晚,唐穌硬是堅持把碗筷都收拾了,這才急急忙忙的朝酒樓跑。好歹做了人家娘子,什麼家務都不幹就有點過分了。她一路上不斷與人打著招呼。自從開了鋪子,這鎮上有一百個人,就得有九十九個人認識她。“易家小娘子,你去哪裡呀。今兒鋪子不開門?”一個婦人笑著問她,“我閨女下個月要嫁人了,聽說,你那裡有不少別緻的首飾,正想著去你那裡買些東西呢。”“開,您現在就去,店裡早上天亮之後,綠珠就在呢。”唐穌笑道。“這就好,不過,我還是最信得過你,想讓你給我閨女掌掌眼。”“行啊,那你晚一點兒過去,我這要想去買點東西。”“成,就這麼說定了。”婦人高興的走開。唐穌加快腳步,去酒樓把昨天預定好的三套燕窩粥取了,又去繡娘那裡,把做好的工服也拿來。其實這工服倒不是必須的,只是她看著龍香和綠珠身上的裙子都十分陳舊,尤其綠珠,身上那條綠裙子都洗的發白了,還輟了補丁。她若直接送衣服給她們,倒好像是有點施捨的意思,怕兩個姑娘心裡不好受。便乾脆人人一套。她一手提著燕窩,一手抱著衣服來到店中。果然綠珠早就起了,正在鋪子裡打掃整理。“小芳,你來啦。”她笑吟吟的,手腳輕快。在這裡,有吃有喝,還有乾淨的房子住,於她而言,已經是極為幸福之事,早上醒來臉上都是帶著笑的。對於唐穌,她就越發感激,想著每件事都要儘量做好。“綠珠,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