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諶神情平靜:“除了相信我,你沒有別的選擇。”“無恥。”唐穌伸出手,牙齒咬的咔咔作響,“筆拿來!”太監忙垂頭奉上筆墨。唐穌拿起來寫上自己名字,扔給趙諶:“簽字,蓋章!”趙諶面無表情,刷刷寫上自己名字,從大監手中拿過大印,戳上。“行了嗎?”他問。“行不行,不都是你說了算?”唐穌看著鮮紅色的列印,心在滴血。她到這裡來一年多的時間,兢兢業業,東奔西跑,辛辛苦苦,賺了這點私房,就這麼被無恥皇權拿走了。她簡直想再屎一次。唯一令她稍微安慰的是,她在清徐買的田地,都記在唐藍和苗苗名下。還有之前從錢莊拿出來的三萬兩銀子,也都以將軍府的名義買了田地鋪子。“你好好休息,朕現在要去見淳于越,與他談一談。”趙諶道。“等等!”唐穌連忙叫住他,“東西已經被你拿走,是不是應該放我走?”“不行。”“你!”“起碼你等我和淳于越談一談吧?你現在這副模樣,被他看見了,他一發瘋,直接起兵造反怎麼辦?”趙諶說道,“等我與他和解,他退兵,我就讓你出去與他相見。”這時瑞親王又在外吼:“格老子的兒皇帝,你還管不管了!淳于家的小子打進來了!如果因為唐穌那女人亡國,她就是大明的罪人,必將會被唾沫淹死,被綁在柱子上亂刀砍死!”唐穌打了個哆嗦。她是來完成任務,抱住越美人的。可不是要當禍國殃民的禍水。算了算了,錢財乃是身外之物,只要讓她走,什麼都好說。……趙諶聽了瑞親王的話,面色微沉,大步走出去,一把推開他:“皇叔以後說話,最好給朕放尊重點。朕殺人的時候,可不會在意您是不是朕的皇叔。”他渾身散發殺意,瑞親王愣了愣,竟有些膽寒。他訥訥道:“皇上,淳于越那小子已經到了宮門口……”“朕知道!”他冷冷的掃了眼瑞親王,疾步朝外面走去。淳于越並沒有帶大軍而來。他只帶了流雲和幾個親衛,寥寥六七人,卻足以令整座皇宮惶恐和膽寒。趙諶被一群侍衛簇擁著,來到淳于越面前,說道:“淳于大人實在叫朕吃驚吶。短短几天便要顛覆朕的江山,難怪先皇對你,比對親兒子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