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上被親的那處揉了揉,眼神逐漸清明,“你不是要明天才回來。”她是知道他的行程,所以才會覺得自己是不是看錯了。容硯牽起嘴角,在她身邊坐下,“提前辦完事就回來了。”“那你怎麼不通知我,還去了片場。”季念雙拳託著下巴問道。容硯捏了捏她的臉頰,“我通知你,你也看不到。”季念略想了想,還真是。那個時間她正在拍最後的一場戲,因為場面過大,需要的東西也多,又是很重要的殺青戲,拍了一整天才算是圓滿落幕。只不過這剛拍完,她就看到容硯不知何時站在廖導旁邊,再然後,她就一路懵著被帶走了,殺青宴都沒能參加。說到殺青宴,季念收回雙拳,也不託下巴了,“你怎麼就這麼把我帶回來了,我和廖叔他們都說好了要參加殺青宴的。”看了看時間,不算晚,季念就準備起身往外。堪堪邁出一步,容硯輕鬆一拉就把人帶回懷裡。“我和廖叔已經說過了。”季念一愣,道:“可是你沒有和我說啊。”容硯輕聲笑了笑,“我知道不就是你知道。”季念別過頭不理他,小聲嘀咕,“歪理。”換來的是容硯更加低沉的笑。浴室裡,季念坐在洗漱臺上,容硯站著給她卸妝。一天的戲拍下來,季念特別的困。平常倒還好,打戲其他的都很習慣,不會覺得累,今天戴著那麼重的鳳冠還有首飾,她那小脖子都快被壓斷了。在容硯卸妝到眼角邊時,季念已經有些昏昏欲睡了。察覺到臉上清涼的水潤感,季念耷拉著的眼眸半睜開來。“好了嗎?”淺淺的打了個哈欠,她眼尾滲出零星的淚花,在暖色調的燈光下,閃閃發亮。戴著鼻音的嬌軟聲遁入到容硯心裡,快速又不失輕柔的把她的小臉擦乾淨,他在她耳邊悄聲哄道:“洗完澡就可以睡了,很快的。”知道她今天很累,容硯說話的音調都比平常降了好幾個度,但不洗澡就去睡覺,明天早上起來會不舒服。季念嘟了嘟嘴,難得的依著睡意使了小性子。她身體往前略微一傾,蹭了蹭他的衣角,撒起嬌來,“可是我好睏好累,眼睛都不想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