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斥進耳膜,夏初的腦袋轟的一下炸開了。還在睡,那不就表明,他昨晚是在這裡過夜的。艱難的消化著這個事實,被杯子碎裂砸醒的季念下床出來了。她揉著惺忪的睡眼,唇瓣輕啟,“阿硯,什麼東西碎了。”艱難消化事實的夏初在看到季念穿著睡裙出來,還是親暱的叫的容硯,登時石化。那天的事情仍舊是歷歷在目。尤其是容硯對季唸的毫不掩飾的愛意,夏初到現在都沒緩過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