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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季念眼波流轉,“說起來,我能脫困還多虧了你,要不是你教我怎麼控馬,我就是力氣夠也得撞到樹上。”此時此刻,容硯特別慶幸自己陪著她在馬場練了好幾天。否則,那後果,他不敢想也不願去想。眸光暗沉幾分,容硯扶住她小巧的下巴,微微抬起,“那我是不是應該拿點獎勵。”“嗯?”怎麼突然就說到獎勵上去了。思緒未能長久延續下去,抱著她的人已經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了。“你還在,真好。”低低的聲音似喃語般透過細縫蹦出來。季念下意識推的動作一頓。雙手不自覺的環住他。片場這,那匹馬經過專員檢查,發現馬蹄上被釘了一顆釘子。釘子很小,顏色也與馬蹄融合在一起,不是檢查仔細,還不一定能發現得了。釘子被取出後,馬蹄上立即一片血跡。這也就可以解釋為什麼馬會飛奔不止。鑽心的痛,誰能受得了。它想把釘子弄出去,卻是陷得越來越深,痛意越強烈,奔的也越快。不過好在,釘子被取出後,馬蹄包紮起來,止住了血。所以導致馬受刺激的罪魁禍首就是這枚釘子。看著被取出來的釘子,秦卿低頭沉思。“你怎麼看。”她問身旁的路廷洲。石子路水泥路上會出現釘子,很正常,而且還是舊的釘子,一看就不是新的,生了鏽。若是新的釘子,那就確定是有人故意帶到片場無疑了。路廷洲略一深思,道:“卿卿,午飯是不是可以吃了。”秦卿差點沒崴腳。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想著吃午飯。“皮癢了?”輕飄飄的話語,口氣卻不輕。路廷洲立馬換上笑臉,“我這不是看你眉頭皺太緊,想讓你放鬆放鬆。”秦卿一記白眼放過去,倒也沒多說什麼。路廷洲揉了揉她的眉心,“說真的,就現在這樣下去,也摸不到什麼頭緒,還不如先去吃午飯,是意外最好,人為的話,現在急著揪出來,越是讓他防備的嚴實,你忘了你以前怎麼得的胃病了?”秦卿拍掉他的手,轉身往外走。路廷洲愉悅的眯了眯眼。卿卿果然還是在意他的。又看了一眼那枚釘子,他大步追上秦卿。管理人員這邊,齊御風和張越問過後,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地方。其他相關人員也是。按照管理員的說法,那匹馬在今天被牽出去之前,一直都沒有離開。前一天用的馬匹中,也沒有它。沒有收穫,兩人便沒有多做停留。走了幾步,齊御風的手機響了。“喂,小西。”“黎姐來了?”齊御風詫異,“好,我馬上回來。”一旁的張越,“黎姐是誰?”齊御風收好手機,解釋道:“是影后黎霏,小西說她過來看望念念。”說完就先走一步。待在原地的張越糾結不已。他是要通知boss好呢還是不通知。通知的話,自己又被流放了咋辦,不通知的話,那個黎霏去了,他好像也會被流放。這真是艱難的選擇。他都替自己心疼,早知道讓楊飛那小子來多好,他留下來主持會議,就不用做這種選擇題。說到楊助理,張秘書一通電話撥出去。楊飛開完了會議,甫一回自己辦公室,就接到張越打來的電話。“阿越,boss和夫人怎麼樣了。”“沒事就好。”張越把自己的糾結告訴他。楊飛聽了,計上心頭。“反正橫豎都是死,你通報了還能將功抵過。”張越一拍腦袋。對啊,他怎麼沒想到。心情不錯的掛了電話,他忙去給容硯報備。出完主意,楊飛悠哉悠哉的,“阿越還是一如既往的這麼好糊弄。”一分鐘後,張越捏著手機,心哇涼哇涼的。他一個月的獎金就這麼飛了。他說那天晚上做夢怎麼夢到工資五倍,果然夢都是反的。想到出餿主意的某人,他太陽穴突突跳個不停。再次接到電話,楊飛懶洋洋的道:“您撥打的使用者正在通話中,請稍後再撥。”說完啪的結束通話。待張越再打過去,就是您撥打的使用者已關機。張越:……他好想打人! 知道黎霏來看自己,季念是沒料到的。在聽她說了為什麼會過來後,季念就瞭然了。“黎姐,其實我沒什麼大礙,你不用特意過來一趟。”黎霏動了動唇,“你是阿辰的小師妹,你出事了,我怎麼能不來看,阿辰他拍戲忙,我代替他來也是應該的。”見她眼神遊移,黎霏疑問出聲,“身體不舒服嗎?”季念捋了捋耳側的頭髮,“沒有,就是有些受驚。”黎霏妝容精緻的臉上泛起笑意,“難怪,我聽劇組的人說,當時情況很危急,受到驚嚇也是在所難免,不過好在沒有受傷。”季念瞥了一眼浴室,而後應聲。“其實片場馬受刺激不是沒有,我前幾年在拍一部古裝劇時遇到過這種情況。”季念聽她這麼說,注意力被引了過去。“是那部《浮生辭》嗎?”那是早幾年很有名的一部古裝劇,是黎霏主演。男主演是……稍稍回憶了下,季念想起來了,男主演就是她師兄。黎霏神色柔和了好幾分,“就是那部劇,沒想到你知道。”季念牽了牽嘴角,“那部戲我有參演,只不過是個小配角,沒多少臺詞。”她和封逸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