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個意思,想著要不再試一試。話沒說出口,就被身後突來的聲音給止住了。“沒聽到她說了拒絕嗎?”來人正是剛下車踏著步子而來的容硯。他此刻幽深的眸子裡裝的是山雨欲來之意,教人看了不禁心裡毛毛的。“小叔,你來啦。”季念聽到容硯的聲音,旋即轉過頭來。那男人看季念用了自己聽不懂的話喊了一句,兩人又很熟的樣子,便知難而退。男人離開後,容硯眸底的幽暗才稍稍緩和了幾分。他自然的提起放在季念腳邊的購物袋,又對著季念道:“走吧,我們回酒店。”“嗯,好。”逛了一下午又跑了走了那麼長一段路,還提著重物,她是真累了。容硯將購物袋放到後車座,開啟駕駛座的門坐進去。肚子咕咕叫的聲音在車內響起,季念系安全帶的動作一頓,臉不由得紅了點兒。她輕咳一聲,試圖遮掩過去。誰知容硯居然輕輕笑了笑。“你笑什麼。”這有什麼好笑的,不就是肚子餓了自然反應,難道他就沒有肚子餓的時候嗎?尤其作為一個長輩,竟然還好意思笑話小輩。見她似乎有了微微的惱意,容硯便把那不由自主的輕笑給收了回去。“要不先去吃個晚飯。”季念看了看自己剛叫出聲的部位,權衡之下,還是答應了。比起累著,那還是餓著更加嚴重,而且填飽了肚子才能睡得舒服。車子很快便停在了一家c國餐廳外。季念下了車,推開門進去,見餐廳是c國人開的,心裡不由得對容硯又多了分好感,更覺得夏初對容硯的印象是哪裡出了什麼錯。這麼體貼的人,還不計較,雖然剛開始是冷了點,但相處下來,其實沒那麼冷,怎麼可能會是夏初口中形容的那樣。後來,季念每每想起自己當初的認知,都很想來一句,果然還是自己太年輕了。有句話叫什麼來著,不怕流氓有文化,就怕色狼有耐心。用在容硯身上,再適合不過了。當然現在的季念是不會有這種深刻的感悟的。因為,她正美美的吃著桌上帶著濃濃的c國菜。人在國外,還能吃到本國菜,又餓,即便味道沒那麼好,那也足夠了,更別說這家餐廳的菜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