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程薇不承認,她嘴犟道:“你說的什麼小趙,我不認識,跳水戲是你自己出問題被纏住,關我什麼事。”“別急,”季念擺了個手勢道,“我還沒說完。”說話的聲音剛落下,她又接著說:“我沒被成功困在水裡,你就又看準了山裡那幾場戲,還特意看了天氣預報,知道那天晚上會下雪,就又再聯絡小趙,在劇組出發後,把金屬棒交給他,跟著劇組到山裡,把我敲暈,放到沒人注意的地方,然後裝成劇組工作人員,在小西問到他的時候,說我下山了,為了增加可信度,就說我接到電話,若是小西不信,他還會說自己看錯了,為的就是讓小西相信,我已經下山了,把我一個人困在即將下大雪的山裡。”季念分析的分毫不差,她揚唇又加了最後一句,“那次醫院事件,也是你做的,我說的對不對?”程薇身體一哆嗦,咬緊塗了大紅色唇膏的嘴唇,“我沒有做過這些事,一切都是你的片面之詞,你再繼續誣陷我,別怪我對你不客氣。”“怎麼個不客氣法,和第一次見面一樣想打我嗎?”季念看她隱隱有抬手的趨勢,直接替她把後面的話給說了。“我就是打你,怎麼了?你這種不知道被人睡了多少次的便宜貨,能讓我動手,算是給你面子了。”尖利的話語從那張嘴裡蹦出來,惡毒又囂張。“你說誰是便宜貨,誰被人睡過多少次。”彷彿從地獄而來的聲音,半分溫度都沒有,從裡面的房間裡傳出來,還伴隨著開門聲。季念循聲望去,有點無奈,“不是說好了你別出來嘛。”她一個人對付綽綽有餘。容硯走到她身邊,攬住她的腰,“聽到別人詆譭你,我就忍不住心裡的暴虐。”剛才程薇那番話,他連殺人的心都有了。季念撫上他胸膛,替他順了順氣,“別生氣,嘴巴長在別人那,我們也沒辦,就當她說的不是人話。”一個髒字不帶,愣是把程薇罵的不輕。容硯屈指輕彈她的額頭,沒有力道,就跟撫摸似的,“好,我不生氣。”言語中滿是縱容。程薇在見到容硯,眼裡閃過驚豔。尤其容硯氣場強大,顏值又高,看起來比宋總還要有錢有權,一下子就吸引住了她的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