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念輕搖頭,“還好,習慣了就能適應了。”比起其他很多劇,算不得是最累。收回撫在她臉頰上摩挲的手,容硯把人帶進懷裡。“嘶”腰間的大手碰到了被勒了一整天的地方,季念輕撥出口。容硯的神情隨著她的這聲低吟凝重了幾分。“怎麼回事。”“沒什麼,”季念揉了揉那地方,“威壓吊了太久而已,過一晚就好了。”容硯蓋住她揉動的五指,另一隻手掀開她上衣的下襬。大片青紫大刺刺的印在白皙中,分外灼目。面板接觸到空氣,季念不自覺的縮了縮。小心的輕柔的撫上那青紫處,容硯心疼道:“這也叫沒什麼?”都有於痕了。季念神色如常的答,“就是看著比較嚇人而已,你知道的,我面板很容易留印記的。”關心著她的傷痕,容硯也沒那個心思去想自己是怎麼知道她面板容易留印子的。拉下她的衣襬,容硯抱著人坐到床上,轉身就往外走。“阿硯,你去哪?”季念拉住他。“給你去買藥。” 零點四十分,一輛車在馬路上疾速的行駛。開車的人正是張越。二十分鐘前,他在家裡臥室的床上睡得正香,還做美夢夢到自己拿了五倍的工資。眼看著一疊疊紅白相間的紙幣即將到手,一陣鈴聲硬生生的把那些鈔票打散。任誰美夢當前被吵醒,都會氣的不行,張越也不例外。看也沒看手機上顯示的是什麼,他直接就掛了電話,還把手機給翻了個面。幾秒鐘後,鈴聲再次響起。張越太陽穴突突突的跳,抄起手機。他倒要看看是誰半夜三更的打錯電話還要再打。這一看就不得了了。他差點沒把手機給摔了。“boss。”立刻馬上飛速的接通電話,他一把從床上彈起。“好的,我馬上就過來。”半分鐘把自己穿戴好,張越麻溜的開門出去。片刻後,他又回來把落下的手機拿上,急急忙忙腳下生風的出了家。買好藥,他一路開飛機似的到酒店。房間內,季念因為太累已經睡了過去。容硯在收到訊息後,起身大步但沒有發出聲音的過去開門。“boss……”藥買來了幾個字沒出口,容硯就示意他說話輕點。瞭然於心,張越乾脆閉上嘴,把袋子遞過去。交了差,張越又趕著回家睡覺。這才一點都沒有,離上班還有好幾個小時。拿到了藥,容硯旋開蓋子,捏了一點到指尖上,輕輕撩起季念上衣的下襬,把藥膏一點點細緻的均勻的塗抹在青紫印痕處。藥膏涼涼的,碰到溫熱的肌膚,讓已經入睡的季念無意識的低吟。容硯抹藥的動作一頓,漆黑的眸底墨色翻湧,很快又不著痕跡的掩去。抹好了後背腰處,待藥吸收了不少,容硯擦了擦自己的手指,抱住季念,輕輕往裡一轉。掀起她前面的衣襬,容硯又擠了一點藥膏出來,抹到她軟軟的小肚皮上。剛抹了沒幾下,季念就本能的閃躲。清涼的觸感附著摩挲,季念腰間的癢癢肉被喚醒。“癢……”睡眠中的她低低的喃語。放柔了動作,容硯繼續塗另一側。待得前後都塗抹完,季念沒有再發出其他動靜來。藥膏被吸收需要點時間。薄荷綠色的藥膏敷在青紫痕上,與露出來的那點白嫩反差很是強烈。隨著季念淺淺的呼吸起伏,那可愛的小肚臍眼,也順著緩緩的一張一縮,幅度不大,卻能讓人看的出來。盯著那處看了半晌,容硯突的別開眼。將將過了兩秒鐘,又轉回目光。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視線太灼熱,入了眠的季念好似有感覺般,動了動身體,連帶著腦袋一起。上衣的下襬,也跟著轉動自己翻下,將那白白綿軟的肌膚蓋的嚴嚴實實。沒多久,床邊的人已經不在,浴室的燈亮起。五分鐘後,床上多了個人,嬌小的身影變得大起來。小西發現,季念今天拍戲特別有勁,好像渾身有使不完的力氣。連續吊了一上午的威壓,半點眉頭都不皺。“念念是被巨靈神附體了嗎?”小西愣愣的開口說道。這氣色和動作怎麼看都不像是疲累了一天第二天還精神飽滿的人啊。難道昨晚的小龍蝦威力這麼大,還能治癒不成。心裡這麼想的,她渾然不覺的說了出來。秦卿敲了她的腦袋瓜一下,“整天想什麼呢。”小西哎喲一聲,捂住自己的頭。她輕吐舌,揉了幾下就把手放回原處。“我今早看到容總出了酒店。”快速的反應過來,小西恍然大悟。“誒?那念念不是應該沒精打采嗎?”揉了揉眼睛,小西仔細又看了看在半空中的季念。怎麼一點事都沒有。“小腦袋瓜又亂想了。”秦卿道。容硯又不是沒有分寸的人。小西鼓了鼓臉,她壓著嗓音辯駁,“可是容總和念念都好多天沒見了,不是很正常嘛。”小別勝新婚難道還蓋著被子純睡覺。“會不會,容總心有餘而力不足。”想來想去,小西就想到這麼個可能。她說的很輕,但離她很近的秦卿還是聽到了。秦卿:“……”《顏歌傳》中,皇帝的後宮有幾個重要的妃嬪,其中有個最得寵也是最年輕的,是和親的公主。下午要拍的其中一場戲,就是和親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