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說他最近讓陸氏虧損了,更是說不過去。他接手陸氏這幾年以來,給陸氏帶來的盈利可不是一星半點,他一說如果他下臺了,誰能取代他帶著陸氏往更高的層面發展,那些振振有詞的股東當即就不說話了。最後,陸逸深還趁著這次股東大會,把一些股東背地裡做的一些有違公司條例的事情攤了開來挫挫他們的銳氣。那些股東來時有多意氣風發,散會的時候就有多灰頭土臉。現在想想,還是挺過癮的。……翌日,倪子衿迷迷糊糊中醒過來,迷濛中看到初一憨厚的樣子,睡意一下子就沒了。初一見倪子衿醒了,立刻咧著嘴,搖頭擺尾的樣子,一看就是在討好她。“太太,醒了啊?”這時,張嫂的聲音從門口傳了過來。倪子衿一邊給初一順毛,一邊笑著回應張嫂,“嗯,被初一蹭醒的。”雖然是這樣說,但是一點怨氣沒有。張嫂說:“先生在外面堆雪人呢,因為初一昨天生病了就沒讓它出去,它這會兒肯定是想出去玩了,見先生不帶它出去,就來纏著你了。”“好的,我知道了。”倪子衿應道。一邊給初一順毛,心裡一邊想,她也不會帶初一出去玩的。昨天她費那麼大勁滾的雪球,結果全部被初一毀了。至少,要等她欣賞好了陸逸深堆的雪人,才會放初一出去撒下野。從床上下來後倪子衿先走到落地窗那邊,拉開窗簾朝外面看了眼,院子裡,陸逸深正拿著工具半蹲在一個大概有一米的雪人旁邊,難得的,見他穿了件短款的白色羽絨服。這是她無聊逛街時買的情侶款,她的是長款的。他平時穿大衣居多,給人一種高貴有距離感的感覺,現在穿著羽絨服,多了一絲青春的氣息。大概是察覺到了倪子衿的視線,他抬眸看了一眼,看到倪子衿站在落地窗後面,停下手中的動作,朝倪子衿招了招手,示意她過去。倪子衿笑著點頭,然後去衛浴間洗漱,之後去衣帽間找出了那件和陸逸深情侶款的羽絨服穿上,還找了些裝飾雪人用的圍巾和帽子,打算拍照,就拿上了手機。走在樓梯的緩步臺上時,手上的手機震動了一下,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是條江城本地的新聞推送,綠環地產這四個,讓她停下了腳步,點開了這條新聞推送。正文 不太相信倪子衿走到陸逸深身邊時,陸逸深停下手中的動作,抬眸看了她一眼。他示意她走到雪人的前面來,邀功似的指了指已經差不多完成了的雪人,問她:“怎麼樣,好不好看?”倪子衿抿著唇,走到雪人面,看了一眼。雪人圓潤可愛,可是,她心裡的興奮被沖淡的很多,導致她臉上的笑容變得有點牽強。她看著陸逸深,心緒複雜。陸逸深還在埋頭將雪人修得更完美,沒有發現倪子衿的異常。只是良久沒有聽到倪子衿給出回應時,這才又抬頭看了她一眼,此時,倪子衿將手裡的圍巾和帽子戴在雪人身上。戴好之後,她拍了拍手,後退了幾步欣賞著,說:“好看。”倪子衿不是一個善於掩飾自己心情的人,陸逸深給她拍照的時候就發現了她的異常。為了不破壞這一刻的氣氛,直到兩人回屋在玄關處換鞋時,他才問:“不高興嗎?”前一刻還努力讓自己保持微笑,在聽到這話時,倪子衿的表情瞬間變得沉靜。室內很暖和,倪子衿脫下了身上的羽絨服,陸逸深伸手接過,掛在玄關處的衣架的,見她不說話,他又耐著性子問了一句:“到底怎麼了?”倪子衿仍舊不答,就連眼神都懶得給陸逸深一個,在羽絨服的口袋裡拿出手機,徑直就往樓梯那邊走去。陸逸深站在原地,看著她的背影,頭疼的嘆了一聲氣。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讓她生氣了。自己的女人,除了哄著,也別無他法了。陸逸深上樓回到主臥的時候,倪子衿坐在床上,揹著他。他走到她身邊,一手摟住她,一手捏著她的下頜讓她抬頭看著他。溫聲溫氣的說:“你到底怎麼了?我做了什麼讓你不高興了?”倪子衿覺得被他捏得有點疼,便抬手揮開了他的手。陸逸深現在是百分之百的確定她是在生他的氣了,又說:“你也得說句話讓我知道我自己哪裡做錯了不是嗎?”從她不說話上樓開始,陸逸深將他從起床開始到現在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回顧了幾遍。記著昨天她說想要堆個雪人,他醒了之後見她沒醒,想讓她多睡一會兒便沒叫醒她,自己一個人起床下去堆雪人了,想著等她醒了之後大概就能看到一個成型的雪人。因為沒等她一起下去堆雪人,所以對他生氣?他覺得不至於。況且她剛起來那會兒,他看到她似乎挺高興的。氣氛有點僵滯,陸逸深努力讓氣氛活躍起來,湊到她臉頰邊,故意用著曖昧的語氣說:“難道是昨天晚上沒滿足你,所以你生我氣?是你自己說的小腹不太舒服不想做的啊。例假來了嗎,沒來的話要不我現在補償你?”陸逸深說著,手已經開始不安分的扯倪子衿的衣服了。倪子衿也是佩服他想問題的方式,要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