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逸深緊抿的薄唇張闔,聲音冷硬,“逸白呢?”他始終沒法對曹華恩喊出“媽”這個字。“逸白身體不舒服,早早的就休息了,你有什麼事,直接跟我說吧,我轉告給他。”曹華恩說。陸逸深默了幾秒,唇角挑出一抹淡淡的笑,帶著不難察覺的嘲諷。這就是曹華恩對他和對陸逸白的差別,陸逸白從來都是曹華恩手心裡的寶。陸逸深自己在鞋櫃裡面拿出一雙室內拖鞋換上,走進去,直接往樓梯那邊走。曹華恩見狀,以為陸逸深是要去找陸逸白,當即出聲勸阻,“逸深,我說過了,逸白身體不舒服,你別打擾他,有什麼話跟我說!”陸逸深搭在樓梯扶手上的手不自覺的緊了緊,曹華恩這麼護著陸逸白的樣子讓他沒有來的火大。如果她對他有對陸逸白一半的關心,這些所有的糟心的事情都不會發生!“你確定要在這裡說?”陸逸深回頭,冷聲道。曹華恩愣了一下,看了一旁的童顏,這才知道誤會陸逸深了。囁嚅了一下嘴,尷尬的說道:“那我們去書房說。”說完,曹華恩又看向一旁的童顏,交代她先在這裡坐一會兒,她才起身,朝樓梯那邊走去。在曹華恩和陸逸深的身影消失在了視線之後,童顏咬著唇在沙發上坐了下來,胸口急促的起伏著,一向溫婉可人的表情有一絲皸裂。書房內。曹華恩坐在沙發上,陸逸深站在窗戶前,入目的是外面有些蕭條的景象。他開門見山的說:“沐沐的事,逸白也參與了對吧?”曹華恩背脊一僵,忙不迭的起身走到陸逸深的面前,眼睛睜得老大,說道:“逸深,你別冤枉逸白,這一切都是我做的,我的初心只是為了讓那孩子回到你的身邊,沒有想過會出那樣的事!”“別撒謊了。”陸逸深垂眸看著比他矮了不少的曹華恩,眼裡閃過暗芒,“這幾年你根本沒有去過法國,那天你說你偶然碰見了子衿,所以知道她生了孩子,我們暫且先不討論這話的真假,子衿四年前除了孩子被人偷走了之後,還被人故意注射藥物差點被害死,我那天問你除了帶走孩子,還做過什麼,你說你什麼都沒有做了。”“如果從頭到尾都是你一個人在謀劃,既然孩子的事情已經被發現了,那你沒有必要隱瞞你做過的其他的惡行,因為沒有意義,除非,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