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於‘選擇性失憶’,在學界存在巨大爭議,就像多重人格一樣,許多專家認為現實中根本沒有這種案例。”“你的意思是,他在假裝。”金髮的專家搖搖頭,“但我相信意念的力量,意念足夠強,可能改變記憶。太想忘記的事,理論上可以忘記。”一番探討沒有結果。如果是別人,衛即安不會相信“選擇性失憶”,但倔強如任越,衛即安也相信有幾成可能。自己勉強了他,他就勉強他自己忘記。因果迴圈,報應不爽。但他怎麼能放手。真忘記也好,假忘記也罷。既然已經勉強,就勉強到底。衛即安再一次來到這個警惕的任越面前。“我姓衛,衛即安。你最好早一些習慣我,因為我會一直在你的生活裡。三年,五年,十年,二十年。要是四十年後我尚未壽終正寢,你就四十年後還要與我相伴。”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