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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對啊,這位明明是粉到深處自然黑/do我五年前飯上哥的時候他就在了】【大叔愛得深沉+1,微博全是肖楚有關】翻看了莫名偏掉的幾層樓,肖楚心情很好地彎了眸。原來很多人都看出來了,溫涼很在意他。車子緩緩停下,眾人到達了最終目的地。這次終極任務很簡單,所有人分散在場地內,不同組之間兩兩遇到自動觸發比拼,剪刀石頭布,輸的人必須回答一個問題【不能太過分】,答不出來就out。這是多簡單粗暴的挖料方式啊。肖楚感慨。遊戲剛開始沒多久,肖楚就遇上了三人組合中另一個妹子,並且猜拳贏了,但他卻陷入了深深的糾結之中。問點啥好呢?總不能問她什麼size吧……於是攝像機就追著肖楚原地蹲下苦惱地擼了一把地上的草,修長的手指飛快地給草須打結,在打到 綜藝錄製結束後,肖楚又馬不停蹄地往機場趕,他檔期接得很緊,這個綜藝後馬上要去北京進組拍戲。在路上他的經紀人饒有興趣地問:“誒肖肖,你剛剛回答那妹子那麼深情的樣,這疤不會和你家溫教授有關吧?”肖楚對“你家溫教授”這種稱呼極為受用,滿足地眯起帶笑的眸子:“是我遇見溫涼的那天留下的。”應該也是溫涼認出他的標誌。最開始,肖楚抱著把吉他自彈自唱錄音樂影片放在網上的時候,溫涼就是第一個關注他的人。雖然留下的不是什麼“加油”“你能行”等暖心評論反而是“難聽”“臉大”等刻薄話語,可肖楚還是對這人心懷感激的。畢竟是第一個搭理他的人,捱罵總比被冷落好。要不是他,那一個個漫漫長夜,他一個人根本熬不過來。後來肖楚火了,也簽了經紀公司正式出道了,有了一批粉絲,便有人問他為什麼不去把手上的疤消除掉。然後溫涼評論說:【幹嘛不把整隻手都剁掉更爽快】肖楚感覺到,他不開心了。那時候溫涼用的一直是【海洋性氣候】這個小號,再後來一次偶然的掉馬,讓肖楚知道這個人就是溫涼。那次相遇後,肖楚其實一直給溫涼寫信,寄小東西,卻從來沒有收到回應。兜兜轉轉才發現,事實上並不是他一個人記著那天。溫涼,也以這種方式陪了他好一段歲月。肖楚早年的音樂影片從來不露臉。他猜測,溫涼便是看影片裡他手上那個疤認出他的。那個疤於他來說多幸運,一次又一次把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送到他身邊,怎麼可能去弄掉。第二天落地的時候,肖楚刷出了重磅熱搜,然後對著手機幾乎傻笑一整天。經紀人特嫌棄地說:“你能別笑了嗎?知道你家溫教授愛你還不好好工作?”肖楚猛地抬頭看向經紀人,一雙桃花眼亮極:“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什…什麼?”“你說溫教授這麼愛我,應該不介意我在他家借住幾個月吧?”肖楚彎起眸子笑得狡黠,他豎起食指抵在唇上,“記得,你家藝人肖楚,來北京拍戲,臨時找不到合適的住所了。”“北京這麼大,容不下你一個?溫教授能信你才有鬼了。”經紀人不屑。“他會信的。他一直覺得我腦子有病。”肖楚樂顛顛道。經紀人翻了個白眼加腹誹道,我看你是真的腦子有病,溫涼黑你開心的不行,自己黑自己也黑的這麼high。溫涼結束了在學校糟心的一天,走到自家公寓樓下時似乎看見了罪魁禍首的身影。那個人穿著黑色長風衣背對著溫涼的方向,鴨舌帽下露出幾縷壓不住的蓬亂的黑髮,似是有些苦惱地歪了歪頭,然後便原地蹲下仰頭看著打不開的單元門。好了他已經確定那就是禍水先生了。這有事沒事就愛原地下蹲的詭異癖好十分有辨識度。溫涼自帶冷氣壓地走近,一把掀下那人的鴨舌帽。然後居高臨下地對上那雙有點懵然的桃花眼,語調涼涼地問道:“你在我家樓下鬼鬼祟祟幹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