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幾個深呼吸,把口罩重新戴上,眼裡沒有一點笑意,直言正色:“我不知道你今晚是抽了什麼風,不過,我精神正常,可以很負責任地告訴你,我還要混娛樂圈,不搞基。”說完了,蘇傾掉頭就走,一刻也沒有停留。徐青久站在原地,一臉失落,摸了摸自己的唇,很懊悔。回到徐家,已經快十二點了。徐青舶趴在二樓的陽臺上,朝下面吹了一聲口哨,一副看好戲的表情:“怎麼樣?表白了?”徐青久點頭,表情沒精打采。徐青舶挑眉:“沒成?”他點頭,往屋裡走了。徐青舶抱著手,堵在樓梯口:“沒道理啊。”不是他偏袒自家人,說句公道話,他這個弟弟脾氣雖然毒了點,可臉是可以看的,又是偶像歌手,有車有房有存款,不至於出師未捷身先死啊。徐青舶問:“她不滿意你哪裡了?”徐青久有氣無力地回:“他不搞基。”“!”搞基?!徐青舶三觀受到狠狠一下暴擊,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你喜歡的是男人?!”對方心不在焉:“嗯。”徐青舶想也不想,義正言辭:“絕對不行!”徐青久抬頭,不冷不熱地瞥了他一眼:“行不行得我喜歡的人說了算。”“……”完了,他弟弟被外面的小混蛋給掰彎了。半夜兩點,蘇傾還在輾轉反側,從一隻羊數到了九百九十九隻羊,還是一點睡意都沒有。她煩躁地踢了一腳被子:“靠,我為毛要想他。”爬起來,把櫃子裡那個豬頭手環扔進垃圾桶,然後重新躺下,蒙上被子,閉眼睡覺。五分鐘後……她一個打挺坐起,狠狠抓了一把短髮,下床去翻了垃圾桶。p!蘇傾都覺得自己毛病!盯著那個豬頭手環看了又看,又給放進了櫃子裡了,鎖上,眼不見心不煩。她才剛躺下,電話來了,看了一眼來電,揉揉眉,接了。“傾傾。”她爸,蘇萬江。蘇萬江給她打電話通常都只有一件事——“給爸爸打兩百萬過來。”當她金庫啊,蘇傾冷笑:“上個禮拜我才剛給過你。”蘇萬江語氣很急:“爸爸最近手氣不太好,”他迫不及待地催促,“不過今晚轉運了,一定能回本,你快給我打過來。”蘇傾冷冰冰地回了兩個字:“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