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久一臉茫然:“什麼退貨?”反正馬甲也掉了,蘇傾也不怕說開了:“你不是不喜歡女人嗎?是你說你只喜歡男人的。”徐青久反應了一下她的話,然後紅著臉說回去:“狗屁,我本來是直的,是你把我掰彎的。”蘇傾被他搞蒙了:“所以你到底喜歡男的還是女的?”徐青久也不知道哪來的心火,燒得很旺,渾身哪裡都燥熱,脾氣也就燥了,說:“老子只喜歡你!”管你他媽是男是女!蘇傾被他吼得愣住了,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不太自在,眼珠子轉了一圈,她就摸摸鼻子問:“摸起來什麼感覺?”什麼鬼?她說了什麼?徐青耳朵紅透了,結結巴巴地說:“好、好軟。”“……”老司機蘇傾翻車了,盯著自己的腳尖,沒敢抬頭:“摸夠了嗎?”沒摸夠她就再讓他摸一分鐘,雖然她是a,但至少不是盆地呀。徐青久悻悻地收回了手。蘇傾:“……”算了,是不是盆地以後再跟他探討,現在說正事要緊,她整了整衣服,表情嚴肅了,“你還有什麼話說?”徐青久把自己那條幹毛巾罩她頭上了,動作笨拙地給她擦:“我來之前就猜到了,今天在你家小區外面,一個自稱是你爸的男人來小區找女兒。”他頓了頓,語氣不太自然,“我還在你沙發下面看見了你的,”他沒有交過女朋友,有點羞於啟齒,“內、內衣。”蘇傾想起來,粉紅色蕾絲那件。她紅著臉,把話題岔過去:“這件事說來話長,我以後慢慢跟你說。”她正經臉,“先解決我們兩的事。”徐青久給她擦著頭髮,動作一頓:“我們兩什麼事?”蘇傾想了想,還是要確定一下:“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徐青久似乎不滿意她這麼說,把毛巾罩她腦袋上,揉了一把,搞得她頭髮亂糟糟的,陰腔怪調地反問:“你說呢?”蘇傾試探地問:“男女朋友?”“不然呢!”徐青久咬牙切齒,又羞又憤,“你摸過我還想不認賬?”蘇傾一懵:“我什麼時候摸過你?”問完,她就想起來了,是摸了,還給摸起反應了,她尷尬又不失妖嬈地笑笑,“那個,好漢不提當年勇。”徐青久不滿地哼了一聲,然後嘆了一聲:“蘇傾,你真的是女的呀。”他抬起她的下巴,仔仔細細地看,“感覺像做夢。”這麼漂亮一張臉,他怎麼就沒瞧出來是個女嬌娥呢。蘇傾伸手,捏了捏徐青久的臉:“疼不疼?”疼,不是做夢。徐青久湊過去,咬了咬她的唇,也問:“疼不疼?”居然騙他!她也不躲,讓他又咬又舔,像只軟毛的小動物,等他咬夠了舔夠了,突然一本正經:“蘇傾,那我不用當受了吧?我,”他一副又害羞又期待的表情,“可以在上面了?”第二卷 259:“蘇傾,那我不用當受了吧?我,”他一副又害羞又期待的表情,“可以在上面了?”“……”話題怎麼扭曲成這樣了。在上在下這個話題,蘇傾覺得目前有點超綱。可徐青久那廝還追著問:“那我們什麼時候領證?”有點猴急哦。“什麼時候生孩子?”有點急色哦。“什麼時候做——”蘇傾一把捂住他的嘴:“再說我咬你!”徐青久抓住她的手,在她掌心啄了一下,然後笑眯眯湊過去:“我給你咬。”這傢伙,恥度越來越大了。蘇傾不咬,她現在馬甲掉了,得矜持一下,不能讓男朋友覺得她孟浪。結果——徐青久捉住她咬,從唇,到脖子,他喘著粗氣,抬起了頭:“蘇傾,我喜歡你喜歡得不行。”他看她,語氣忽然鄭重,“你是男的,我給你入贅,你是女的,我就娶你。”蘇傾聽了歡喜得不得了,乖乖往他懷裡鑽,她這個人直接,喜歡他,所以想給他親,想給他睡……她踮起腳,要吻他。何相博在外面敲門:“衣服準備好了,還換嗎?”蘇傾:“……”還是下次再睡吧,不能太孟浪了!換了衣服,蘇傾跟經紀人打了招呼,不去聚餐,然後跟著徐青久上了車。她已經換了衣服,偏中性的風格,有種雌雄難辨的俊秀,徐青久盯著她的臉看了許久,然後把目光落在了她胸前。蘇傾抬頭挺胸,完全不躲:“看得出來嗎?”徐青久目光很是匪夷所思:“一點都看不出來。”這話,蘇傾就不愛聽了:“你什麼意思,嫌我胸小。”徐青久立馬搖頭:“很神奇。”然後紅著耳朵,問,“怎麼弄的?”哎呀,這都秋天了,咋還這麼燥,蘇傾摸到一瓶水,喝了一口:“這麼好奇?”“嗯。”他現在對她的身體特別特別好奇,還是第一次發覺,他可能是個禽獸。蘇傾也不是小氣的人,思索了一番,然後拿著他的手塞進衣服裡:“摸、摸到嗎?”徐青久傻愣愣地點頭,他摸到了一層很緊的布……他們回了蘇傾的公寓。關於她的過往,徐青久全部都想知道,蘇傾卻只是三言兩語地說了一下細枝末節,雲淡風輕地像在講故事,只說事實,不道心酸。才十幾歲的女孩子,剪了短髮,學著男孩子的一言一行,小心又卑微地混跡酒吧,從此,不留長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