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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同學們不肯,起著哄說:“那不行,得表演個節目。”“你們差不多就行了!”張浩有些惱羞成怒了。二十出頭的男孩子,膽子大得可以徒手下星辰了,又愛鬧,衝著姜九笙吹口哨:“美女,表演個節目唄。”來都來了,送佛送到西。姜九笙問一位手抱吉他的男生:“吉他能借一下嗎?”對方大方地送上了。姜九笙揹著吉他,站在篝火前,也沒有摘掉口罩,撥動琴絃,前奏過,第一個音剛出來。有女孩子立馬認出來了:“是姜九笙!”“啊!笙爺!”頓時,尖叫聲刺破蒼穹。姜九笙暫時停了一下,比了個噤聲的手勢,一個個激動不已的學生便安靜下來了,她繼續彈唱。不是她自己的歌,是一首老情歌,夜風吹著,將微微沙啞的聲音吹散開,有一點點的懷舊感,低沉、安靜,像有魔力,輕易就叫人失神。一曲完,她摘了口罩,火光映進她一雙桃花眼裡,像灼灼桃花盛開,她說:“你們好,我是姜九笙。”與演唱會一般無二,她唱完開場曲,便會這樣介紹自己。真是姜九笙!是活的姜九笙!女孩子們都要尖叫瘋了,姜九笙是最受年輕女性喜歡的女藝人之一,這當中,有她的粉絲,女孩子激動地眼睛都發亮了,怯怯問:“可、可以拍照嗎?”姜九笙把吉他還給它的主人,點頭:“可以。”也不刻意,讓他們隨意拍。這時,有人喊她:“笙笙。”第二卷 257:激情與基情一起燃燒(2更)這時,有人喊她:“笙笙。”聲音溫柔,像耳邊拂過的風。姜九笙回了頭,看見月下獨立的人影,笑了笑,對這群年輕的學生說:“我該回去了,你們繼續玩。”有人不禁問:“是笙嫂嗎?”她笑了,說是,然後揮揮手,往月光裡走,遠處的人影走近了,將衣服披在了她肩上,然後牽她的手。篝火快燃滅,光線昏黃,遠遠的,只能看見依偎的影子。連影子都這麼登對呢。有個圓臉的小姑娘覺得匪夷所思:“真的一點架子都沒有誒。”有笙粉立馬驕傲地說:“那當然了,我們笙爺雖然看起來高冷,但對人超禮貌,人好得不得了。”“我決定要粉她了。”“歡迎加入我們笙粉行列。”女孩子們成群,談天談地談偶像。“張浩。”“張浩。”張浩回過神來:“嗯?”室友打趣他:“你行啊,一出馬就找來個大明星。”他只是笑笑,拿起了地上的啤酒。青春吶,是一場浩劫。大抵是姜九笙去太久了,時瑾不開心,一進帳篷便把她按在地上咬,咬著咬著,便有些失控了。她很順從,也不躲,摟著時瑾的脖子,問她:“你大學是怎麼樣子的?”突然想去他的那個年紀裡看看,是不是他也曾這樣朝氣蓬勃。可時瑾的答案卻出乎意料:“秦行請了老師在家裡教,除了大考,我基本沒有去過學校。”“沒有同學?也沒有朋友?”他點頭。他的青春年少裡,除了她,枯燥無味,只有槍支彈藥,只有人心不古,與層出不窮的陰謀詭計。“那在耶魯呢?”時瑾躺下,讓她枕著自己的手,把頭偏向她,靠在她肩上:“每天待在實驗室和模擬手術檯。”姜九笙微微詫異:“不和同學出去玩嗎?”徐青舶醫生便是很會玩的那一類人,她記得他家時醫生與徐醫生還是上下鋪。“沒有興趣跟他們玩,也沒有時間。”時瑾很尋常的語氣,“大部分時間和屍體在一起,練手速,練縫合和解剖。”“……”她腦補了一幀幀血腥的畫面,偏偏,握刀的是她的時美人,所有場景,便變了個意境,漂亮的男人,手染獻血,慢條斯理地將皮肉剖開,可怖裡,竟有著驚心動魄的美,極致且妖冶。“那剩下的時間呢?”他說:“看你的照片。”他說,“睹物思人。”他的生活素來單調,概括來說便只有兩件事,與她相關,與她無關。十八歲之前,是後者,十八歲那年遇見了她,以後,都是前者。似乎是這樣,她不在,他就沒有可以值得一談的事情,單一匱乏得很。姜九笙有些動容,聲音低低啞啞,同他說她的過往:“我大學很忙碌,學習聲樂,學習各種樂器,哦,還有補考。”她笑著告訴他,“我高數補考了三次。”她一向偏科,數學更是硬傷,十六歲時時瑾怎麼教,她都學不好,後來更是徹底破罐子破摔了。時瑾好笑:“我知道,你什麼都好,邏輯思維也強,偏偏就是數學一竅不通。”想到這裡,姜九笙忍俊不禁:“最後一次補考,後面的同學在傳答案,紙團砸到我腳下了。”她笑彎了眼角,“若不是撿了個‘便宜’,我可能還得繼續補考。”“笙笙。”他有話說。姜九笙看他:“嗯?”時瑾猶豫了一下,決定還是告訴她真相:“那是我扔給你的。”“……”她懵了:“你怎麼會在?”“我怕你再掛科,請了假飛回去。”時瑾怕傷她自尊似的,語氣特別軟,“為了給你傳答案,我混進去代考了。”要再不給她傳答案,她得清考了,而且清考都不一定考得過。其實時瑾沒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