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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喝壞了嗓子,這錢你自己掏。”怎麼和莫冰一般,管得如此多。姜九笙啼笑皆非,還是把酒放下了,接了他手裡的盤子。謝蕩大步從跳舞的人群裡走出來,張望了一下,把手裡的東西遞給姜九笙:“給你,去後花園抽,別被人看到了。”俊臉很不爽,漂亮的眉毛揪著,他嚎她,“還有,你能不能別成天讓我去給你借煙!”他問了多少人才借到女士煙!哼,不寵他也就算了,還老是使喚他!姜九笙笑著把手帕包著的煙和打火機接過去,說了句‘謝了’,放下餐盤便尋地方解煙癮去了。宇文衝鋒的臉黑得不像話。“謝蕩。”謝蕩甩他一眼:“幹嘛!”“姜九笙以後的保險費從你演出收入里扣。”“……”謝蕩哼了一聲,給了個‘你說什麼小爺全不聽’的傲嬌眼神。身後,有人喊他。“謝蕩。”謝蕩回頭,是秦家兩位小姐,他愛搭不理,漂亮的眼眸多一眼都不看。晚上八點。時瑾還在醫院,剛下手術,醫助肖逸便來敲了門。“時醫生,716床位肺積水的病人醒了。”時瑾往手上噴了許久的消毒水,這才出去。706加護是病房,住的是秦家的四少爺,比大爺還要大爺的公子哥,據說是昨晚不知被哪路仇家扔下了江州大橋,喝了一肚子的水,半夜送來急診室,小命險些沒了半條。真是冤有頭債有主,惡人自有惡人磨。秦家的少爺,譜子大,脾氣也大,剛從鬼門關回來,就有力氣張牙舞爪了,拿起櫃子上的鹽水袋就往護士身上砸。“你怎麼做事的,弄疼老子了!”值班護士哪敢吭聲,咬牙挨著。秦霄周胸口一疼,暴戾性子便又要發作。“疼是因為肺部感染了。”語氣無波無瀾,不疾不徐地傳來。值班的護士立馬如獲大赦,鬆了一口氣,朝門口投去求救的眼神:“時醫生。”躺在病床上的秦霄周聞言,抬頭看過去,表情倏地僵了:“時、時瑾,怎、怎麼是你?”時瑾雙手插兜,脖子上掛著聽診器,目光不偏不倚落在秦霄周眼裡,淡淡道:“我是你的主治醫生。”秦霄周傻了,眼底浮出慌色,木訥地躺著,眼睜睜瞧時瑾俯身,帶著手套的手按在了他胸口。他五官立馬疼得扭曲,叫道:“啊、啊……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