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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到底是想表達什麼?葉鎮還沒神通廣大到能聽懂兔語的程度,只能根據已知資訊推斷白團子的意思:“……餓了?”“……”現在已經是凌晨三點,夜宵吃的那些東西早就消化乾淨,葉鎮這麼一說,沈兔子還真覺得有點餓。矜持而含蓄地動了動耳朵,鏟屎官先生就自發抱著他下樓進食去了。幾分鐘後,沈兔子啃著葉鎮親手削的蘋果,搖頭晃腦地感慨。他是沈風的時候,葉鎮防他跟防賊似的,進個浴室就板著臉對他一頓訓斥,搞得好像他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一樣。然而等他變成兔子,別說是進浴室,就算在葉鎮洗澡的時候蹲在門口看著,他也不會有什麼不高興的反應,甚至還會關心他身上溼了沒有。真是人不如兔!沈兔子一邊吃一邊胡思亂想,等他填飽肚子,天邊已經微亮。一晚上經歷了這麼多大起大落,他身心俱疲,吃飽喝足之後,睏意席捲上來,連自己姓甚名誰都忘了,自然也不記得回小草窩睡覺。小草窩哪兒比得上大床舒服!於是葉鎮洗完澡出來,就瞧見自家白團子四肢攤開,霸佔了他的枕頭,睡夢中不知道瞧見了什麼,小尾巴一抖一抖,甚是歡快。他只當是自己出差兩天,白團子獨自待在家裡太寂寞,才會特別粘人,也沒放在心上。小心地把白團子和枕頭一起挪到旁邊,葉鎮正要收回手,白團子卻被他的動作驚擾到,長耳朵啪嗒一下蓋在他手上,然後整隻糰子一蹭一蹭,也跟著貼了過來。沈兔子閉著眼睛,一點點蹭到葉鎮手邊,把他的手指當成枕頭枕著,還用長耳朵和小短腿裹住,生怕他跑了似的。葉鎮戳了戳白團子的腦袋,想讓他下去,他還不樂意地哼哼兩聲,拿後爪踹了葉鎮一下,然後把懷裡的手指纏得更緊。“……”葉鎮無奈地瞧他一會兒,見他沒有撒手的跡象,只能把自己新拿出來的枕頭放到旁邊,就著這個姿勢睡了過去。 雖說睡得晚,第二天鬧鐘一響,葉鎮還是雷打不動地起床上班,一秒都不帶耽誤的。真要說跟平時有什麼區別,大概只有眼底下泛出的一層青黑。沈風就沒這麼好的毅力了。繼前一天因為賴床差點直到之後,他今天依舊是踩著點兒出門,幾乎把共享單車踩成了風火輪,才勉強趕上打卡。只是今天跟他打招呼的行人好像比昨天多了許多,害他停下來回頭看了好多次,結果都是些不認識的人,浪費不少時間。打完卡下來,周博然丟過來一罐紅牛,順手就將胳膊搭了上來,挑眉調笑道:“你昨兒晚上是幹嘛去了?瞧這眼睛黑得……”沈風哈欠打到一半,擺擺手正想說話,門口突然騷動起來,隱約有人喊了聲“孫秘書”。孫秘書?怎麼跟葉鎮的女助理一個姓。沈風轉頭一瞧,門口站著的還真是葉鎮身邊那個女助理。孫秘書一身幹練的西裝,通身的精英氣質在這群練習生中間顯得有些格格不入。更加格格不入的,是她旁邊白淳臉上的紅暈。“孫秘書,是葉總讓您來的?我前天剛被提到隔壁,不在這兒練習了。”說得好像跟葉鎮很熟一樣。沈風一個哈欠直接吞了回去,轉眼一瞧白淳,發現他臉上居然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好像真覺著葉鎮派人下來就是來找他的一樣。這可真是絕了。他也不想想,葉鎮要找個人難道還能找錯地方不成?“嗯,來找人。”孫秘書跟著葉鎮做事,自然也是一副平易近人的做派,先回答了白淳的問題,視線轉眼落到沈風身上,“你是沈風?”沈風點頭,“是。”孫秘書點頭,從包裡拿出個信封,跟手上的幾個袋子一起遞過來,“葉總給你的。”話音剛落,整個舞蹈室的人都“唰”地一下看過來,眼神燙得沈風有些不敢伸手。他遲疑道:“這是……”“卡里是這兩年你們沒領到的工資,你和周博然的都在裡邊,寫了名字的。至於袋子裡的衣服……”孫秘書停頓一下,頗有些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意思,笑了笑說道:“昨天那套不能穿了,葉總讓我買了套新的。”不能穿了……葉總讓買新的……“……”沈風似乎聽到四周此起彼伏的吸氣聲,瞬間抽走的空氣讓他有一種整張臉都腫脹起來的錯覺。對面白淳看他的眼神幾乎要把他洞穿,旁邊的周博然還一臉興奮,拍了他的後背一下,“可以啊兄弟!葉總都能拿下,嘖嘖嘖……”“別鬧,不是你想的那樣!”沈風拍開他的手,小聲警告了一句,這才回頭朝孫秘書笑笑,“謝謝姐姐。”孫秘書的視線在他和周博然身上掃了下,笑道:“不客氣,你該謝的是葉總。”這話一出,周圍的狼崽子們一陣興奮,看錶情似乎恨不得把整個舞蹈室給炸了。孫秘書瞧著沈風僵硬得快裂開的表情,十分和善地笑了笑,轉身離開舞蹈室。早上葉鎮吩咐她照著碼子買一套衣服送到這兒的時候,她心裡的震驚不比這些孩子們少。要知道,這麼多年來,她還是頭一次在葉鎮家裡瞧見別人的衣服。一個喜歡男人的男人,一個顏值在平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