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謝謝你。宋年丞:我就當是他謝我了[壞笑]薄紅散盡,池綰靜坐著。保安大叔的話和宋年丞的,交織在一起,揉雜成異常明確的一個點。而宋年丞的那番話,讓她動容。螢幕恢復成黑色,與茶几貼身相觸。從盒子裡取出一顆酒心巧克力,池綰輕咬下去。“是甜的。”她低聲道。身後的傅珩探出腦袋,眼巴巴的望著,“綰綰,我也想吃。”池綰扭過頭。“我要吃你手上的。”話落,咬過一口露著酒心的巧克力,不翼而飛。“綰綰做的甜品真好吃。”音線是咀嚼中帶著軟糯。看著整張臉紅的不行的傅珩,池綰兩指間半寸多的距離縮短成幾毫米。“珩珩喜歡我做的甜品?”似問非問的話語,淺聲而來。傅珩黏住池綰,“喜歡綰綰做的甜品,喜歡綰綰,哪裡都喜歡。”細碎的光點在眼中湧動,池綰拿過蓋子把剩下的巧克力封好。“綰綰要離開珩珩嗎?”傅珩的嗓音帶著點委屈意味。“沒有。”現在不會,至少要等到他回了房間,她才能安心。只是最後,池綰到底還是留了下來。曦光透過窗縫照進來,形成一格子的亮度。床上,傅珩輕緩的掀開瞳眸,視線由朦朧到清晰。掃了眼周圍,是自己的臥室。喝醉酒發生的事,傅珩是有記憶的。昨晚,池綰哄了他三次,最後一次,是哄他睡覺。薄唇勾起半分,傅珩坐起身,掀開被子,拿衣服進到浴室。幾分鐘後,他出了房間。一股奶香味清淺的入鼻,不濃郁,淡淡的,很好聞。走至樓梯口,傅珩雙手撐住護欄,餐廳客廳的景象一覽無餘。池綰不在。順著階梯往下,他朝著廚房而去。有香味,就說明,她沒有離開,不在餐廳,不在客廳,那只有廚房。開啟鍋蓋,池綰把蒸好的小刀切用筷子夾出來裝盤,圍到剛煎好的雞蛋邊緣。到達廚房的傅珩,看見的就是池綰擺盤收工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