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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綰按照傅珩的說法從裡往外,“勺子的裡邊,是這樣嗎?”可是,還是很燙。傅珩:“不是這樣,你把勺子給我。”池綰將勺子遞過去。接住勺柄,傅珩把勺子湊近池綰的唇邊,一點點的移,直到勺子的邊緣輕觸到她的下唇,“跟著我的動作。”池綰眨了眨眼表示收到。下一秒,勺子在傅珩手裡,像是施了魔術一樣,稍稍一動,上面的粥去了小半。“還燙不燙。”傅珩舉著勺子問。池綰半點燙意都沒有感覺到,口中的粥,不能說是燙,頂多算是微熱,溫度下降了許多,“不燙了。”半碗滾燙的皮蛋瘦肉粥,就在傅珩的法子下,輕輕鬆鬆進入胃裡。粥吃的差不多了,就該吃蟹黃湯包了。吃蟹黃湯包,是有口訣的。“輕輕提,慢慢移,先開窗,輕輕戲。”先開窗指的是先在邊緣地帶咬一個小口,便於吸湯。蟹黃湯包的皮很薄,內裡的湯汁很多。薄皮裹燙餡兒,稍微施加力道,湯汁就會完全噴灑出來。提起湯包邊緣,小小的輕輕的咬破皮,濃郁鮮香美味的湯汁,就順著下傾的幅度,慢慢的流出來。吸完了湯汁,滿口留香之際,再一點點的連皮帶蟹肉吃掉。“綰綰。”傅珩喚了她一聲。池綰側眸往右,餘光瞥見自己的面前,空盒子變成了裝著完整蟹黃湯包的盒子,“你不吃嗎?”傅珩推了推盒子,湯包更加的靠近池綰,“昨天我說過的,想讓你多吃點。”心絃一動,池綰把筷子擱在盒子上,去往廚房,片刻回來,手掌心裡,多了兩根細細的吸管。“我吃不了太多,你幫我吸一半的湯汁吧。”溫溫柔柔的聲線,和池綰的人一樣。傅珩明白她是何意。她在意自己,他高興還來不及,況且只是吸湯而已,怎麼會拒絕。兩根管子一左一右插進湯包裡,兩顆腦袋相距很近,從背後看去,溫馨不已,從正面看去,頗有點虐狗的意味,不,應該是很虐狗。鼻尖微微相碰又分開,癢癢的。“好喝嗎?”傅珩看著她放大版的星眸,“好喝。”停了一夜的車子,在傅珩的發動下,做好了往前衝的準備。“綰綰,這是文景的電話,我不在的時候,如果有什麼事,可以找他。”傅珩發了一串號碼給池綰。不少人或許會說,我不在的時候,有什麼事,你可以隨時打電話給我,就算有,你的事情也是最重要的。於傅珩而言,把文景的電話給池綰,更能讓她感受到了他對自己的好。出事是可以飛過來,可遠水救不了近火,幾個小時和幾十分鐘,差很多,而且,文景是傅珩的秘書,公司很重要的人物,就相當於,他半點不對自己設防。池綰存好號碼,“嗯,我知道了。”目送傅珩離去,待到車子成了黑點,她回了公寓,自己的房間。房間裡摻進了傅珩的氣息,其中最為濃密的,無疑是池綰的床。撩開被子,清新似薄荷的味道縷縷飄出。她,一點也不排斥,池綰心道,所以,昨晚他選自己的房間睡,她才會半點不舒服的感覺都沒有。收拾好床出來,茶几上的手機變亮,是書茗雪打來了影片電話。“綰綰。”有氣無力的嗓音,透著幾分嘶啞。池綰訝然,“書書,你的聲音,怎麼變成這樣了。”影片裡的背景是書茗雪的臥室,池綰住過好長時間,不會認錯。畫面中,臥室背景的書茗雪應該是躺在自己的床上,臉色不蒼白,很是紅潤。沒生病,聲音卻弱弱的,啞啞的,很奇怪。書茗雪抹了把辛酸淚,手輕微的顫抖,“我被拆了。”“……拆了?”“拆了好多遍,”頓了頓,書茗雪接著道,“數都數不清。”池綰一頭霧水。“然後吃進肚子裡。”書茗雪緩了好一會兒才把話說完,“我以後,再也不要在丞丞面前提零落大神了,我現在床都下不了了。”多麼痛的領悟!池綰:“……” g市體育館外,聚集了不少人。從他們交談的話語中,可以聽出,有人在這裡舉辦籤售會。“來的人可真多。”剛到體育館的池綰感嘆著。停好紅色跑車過來的書茗雪,“必須的,零落大神可是很有名的,況且這還是他第一次舉辦籤售會,肯定有很多像我一樣既想要簽名又想看他長相的人。”池綰微微一笑,“書書,你有點好了傷疤忘了疼的感覺。”書茗雪下意識的揉了揉自己的腰,被教育的畫面,一幀一幀播放在腦中。而後,她滿臉嚴肅的道:“綰綰,吃醋的男人很可怕,我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啊。”池綰閃了閃眸。吃醋……傅珩嗎?他應該不會的吧。“綰綰,想什麼呢?我叫你都沒聽見?”書茗雪抬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池綰:“沒想什麼。”很瞭解她的書茗雪可不信。“是不是在想傅珩。”不帶疑問的口氣。池綰撫了撫髮絲,略微的不自然,“他出差了。”書茗雪調侃,“出差了啊,所以連我都無視了在想他。”“沒有,是突然想起來的。”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池綰越解釋,書茗雪越不信。她嘆了口氣,面帶愁容,“唉,我的綰綰寶貝兒喜歡傅珩喜歡到都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