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池綰和書茗雪起身離開。出了體育館,兩人朝著書茗雪的跑車而去。正午時分,陽光直射,金色的光芒鋪散,有點刺眼。池綰抬手擋了擋,移開的瞬間,眼前多了個人。 “傅珩?”池綰不太確定的開口。“我回來了。”金色的碎光像是凝結成翅膀,安在傅珩背後,踏著白雲,他一步步靠近池綰。看著在自己面前站定的幾天未見的人,池綰仰面,“你不是,要晚上才回來嗎?”“事情提前辦完了,想早點見到你,就過來了。”傅珩道,“有沒有想我。”池綰盯著地面,良久,很小聲的回他,“想了。”如若呢喃。電燈泡書茗雪很自覺的悄無聲息的退場。牽起她的手,傅珩帶著人坐進後車座。“嘭”,關門聲落下,池綰跌入了一個寬厚的懷抱。“出什麼事了嗎?”她小聲問。她感覺到了,他的情緒,好像不太好。“沒有,就是想你了,想抱抱你。”池綰也不深入問。兩人就這麼靜靜的抱在一起。日頭漸低,停了好久的車子,才駛離體育館。隨著g大期末考的結束,書茗雪和宋年丞的婚禮提上行程。婚禮是在一早就開始策劃的。雖說一個是宋家二少,一個是書家大小姐,但兩人都沒有在圈子裡露過臉,兩家也不是打著聯姻的目的去的,婚禮請的賓客,只有親戚朋友。再者,依著書茗雪和宋年丞的性子,婚禮就是個過場,還麻煩,倒不如直接度蜜月來的實在。廚房裡,池綰對結婚蛋糕進行最後一步的裝點。三層的心形蛋糕,漸變粉色的表皮半披著隨意褶皺的白巧克力外衣,從最上方的新郎身邊的新娘小人的婚紗上蜿蜒而下,奶油做的香檳玫瑰不規則的鑲嵌其中,低調又不失精緻。傅珩進來的時候,池綰正拿著裱花袋畫香檳玫瑰。雙手捏著裱花袋輕輕打旋,一朵香檳玫瑰就成型了。“累不累?”專注於蛋糕的池綰,並沒有察覺到傅珩進來,直到他出聲,“不累,書書的結婚蛋糕,就是再大再高,我也要一個人親自完成。”傅珩替她理了理微亂的髮絲,“做好了就來房間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