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相同,遵循了紫荊廣場的慣例,從早上九點開始。池綰每天都會提前一個小時過來,準備當天要賣的甜品。店裡的所有甜品全是現做現賣,供應有限。池綰要做的是精,是口感,而不是靠數量。開啟玻璃門,池綰走進店裡,員工秋意的上班時間是九點,所以店內現在除了池綰,空無一人。放下包包,進入後廚,池綰穿上工作服,準備食材和工具。那頭,男人出了地鐵口,就有人迎接上來,“怎麼樣,阿珩,這次有沒有遇上心動的?”說話的男人是傅珩的朋友宋年丞,g大的教授。戴一副金絲邊眼鏡,身形高瘦,模樣妖孽,外表整一個斯文敗類。他一臉期待的看著傅珩,迫不及待的想從他口中得到一個有字。“沒有。”傅珩半點不猶豫的說道,轉瞬就澆滅了宋年丞的希望火苗。面上一僵,宋年丞扯了扯嘴角,“你有沒有照我說的做。”傅珩輕掃他,沒有回應。宋年丞眼角都抽了起來。他恨鐵不成鋼的說:“我不是讓你把每節車廂都走遍嗎?你倒好,就待在一個地方,那麼好的機會,硬生生被你浪費掉了。”多年好友,傅珩的一個眼神,宋年丞就知道是什麼意思。他好不容易出了個絕佳的注意,他倒好,半點不配合。傅珩涼涼的道:“你覺得要不是你把我所有的車方向盤都撤掉,我會隨你的願來坐地鐵嗎?”早上去車庫發現每輛車方向盤都沒了,不用猜,就知道是誰做的。宋年丞滿臉無辜,“我不這麼做,你肯定不會願意坐地鐵。”傅珩靜靜的凝視他,眼裡什麼波動都沒有。連連嘆氣,宋年丞嘖聲,“我可都是為你好,你還不領情,真是好心沒好報啊。”“晚上到家前,我要看到方向盤回來。”留下這句話,傅珩直接繞過他離開,前往公司。高大挺拔的背影,清清冷冷,不食人間煙火一般。宋年丞雙眼微眯,什麼不食人間煙火,都是瞎扯。計劃不成功,還有下次,下下次,他就不信了,找不到能讓他有感覺的。九點一到,秋意按時來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