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驀地,她睜大了眼眶。有別於方才的溫柔,這次,是疾風驟雨。不由得,池綰就想起了半個多月前的那晚,嚇人的眼神,危險的傅珩,彷彿要把自己吞進肚子裡去。念頭一閃現,池綰本能的抖了下身體。口中溼滑的東西,燙到心尖發顫,“嗚嗚……”她拉住傅珩的衣袖,想讓他先停下來。嗚咽聲沒能和那晚一樣止住傅珩,反而加重了火勢。滾燙的大掌握住作亂的小手,傅珩將池綰的脖子更貼近自己。草莓派的甜混著津液的甜,融在口中,昇華到極致。他什麼都管不了,只想親個夠。所有能動的部位全被制住,池綰掙脫無門,乾脆放棄。他,是她最喜歡,不,是她最愛的人啊。池綰的乖順又給傅珩添了把火,他勾住與他而言無力抵抗的香舌,愛不釋口的反覆吸吮。水漬聲源源不絕的擴開,吞嚥不及的晶瑩液體,從唇縫溢位,滴在沙發上,地板上,星星點點。“唔……”媚的不行的嬌吟隨之飄出來。傅珩親的更猛了。身體發軟,池綰承受不住的往後倒。後腦即將碰到沙發的前半秒,傅珩的大手上移,護住她。兩人的姿勢,變成了正宗的男上女下。狠狠的重重的親了一記,傅珩尤帶著不捨的退出讓他瘋狂的檀口,埋進她馨香的頸窩,急速的喘息,嗓子粗嘎的過分,“是不是嚇到你了。”相同的動作,相同的話,不同的時間,不同的程度。“沒……沒有。”手背貼到額頭,池綰奮力呼吸新鮮空氣。她星眸半眯,水霧迷濛,整張小臉因少許的缺氧,粉成一片。唇瓣溼潤潤的,在淺金色的燈光下,賽過眼尾的胭脂,媚態橫生。這幅模樣,看在傅珩眼中,差點就又點燃了火,握緊拳頭拼命壓制,才沒接著寵。橫抱起軟綿綿的池綰,傅珩往樓梯口走。“去哪裡?”雙臂無力的癱著,池綰的嗓音仍留著幾分嬌意。傅珩沒忍住,低頭啄了一口,“回房間。”聲線也殘留著暗啞。池綰的水眸,泛起波光。上樓梯,開門,進房,不長的距離,卻像是走出了一個世紀那麼久。用腳踢上門板,傅珩來到床邊,將池綰放到床上,說了句“我去洗澡”,而後抽回兩臂,睡衣也沒拿的就去了浴室,很是急切。輕如蝴蝶蟬翼的長睫在嘩嘩啦啦的水聲響起時,撲扇了下。躺在被單中,池綰的心跳清晰可聞,她望向浴室。和傅珩在瑞星的辦公室同樣的磨砂玻璃門,看不真切裡面的場景,隱隱約約看得到有很模糊的人影。水流湍急不已,和熱水澡的霧氣繚繞不同,此刻的門上,半點霧氣沒沾。腳趾蜷曲,粉暈在腮邊化開。短暫的十幾秒後,池綰下了床。“嘭嘭嘭”澆著冷水的傅珩,猛的抬起頭,再轉臉,動作連貫,一氣呵成,“我還沒好,再等等。”三記如出一轍的輕叩,再度響起。傅珩關掉花灑,隨便拿了條浴巾給自己圍上。他拉開浴室的門,然後瞬間愣住。全身粉撲撲的池綰,穿著睡裙,捏著裙襬,對他說:“我和你一起洗。”強硬壓下的火,炸開鍋的被點燃,火勢蔓延到方圓百里之外。“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傅珩的眸子已經幽深的不像話。池綰攥緊裙襬,下一秒,直接抱住傅珩的腰,仿若呢喃,“我知道的。”她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她不想他難受,上次是,這次更是。理智因池綰的話拋到九霄雲外,傅珩“唰”的拉上玻璃門,“現在,你就是想反悔,也來不及了。”“不會的,”池綰很堅定,“因為,我是你的啊。”傅珩深不見底的眼眸,迸發出星光,“我也是你的。”話落,他重新開啟花灑,調整好溫度。“我幫你洗?” 番外四 超薄草莓味黯沉磁性的嗓音,震的池綰耳廓發麻,她站在原地不敢動了。嘴上說是一回事,實踐是另一回事。“我,我自己來。”聲音帶了明顯的磕巴。一把將人半包圍住,傅珩含住她的耳垂,低低的笑,“我來比較快。”觸電般的感覺,使得池綰愈發的不敢動了。此時此刻,她就像一隻待宰的小羊羔,只等洗淨,被送入鍋裡蒸。水汽氤氳,把原本就不透的玻璃門染的連人影都看不見。池綰不知道自己的雙臂是怎麼被鬆開的,更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洗完澡的,待得渾身乾爽,她已經躺在了床中央,準備獻祭了。“別緊張。”傅珩輕柔的撥開她鬢邊的髮絲。池綰乾巴巴的道:“我,我不緊張。”說話的方式完全暴露了她的內心。勾起唇,傅珩掀開一旁疊好的被子,蓋在身上,沒過頭頂,“這樣還緊不緊張。”黑暗中,視線被遮擋,其他感官愈加敏銳,但池綰的心房,充斥著暖流,“好多了。”傅珩準確無誤的找到她的唇,用含在嘴裡怕碎了的口氣說:“一會兒要是疼,就告訴我。”池綰輕輕的應聲。圓月高懸,銀輝隨風飄揚著傾斜而下,照進窗縫。被子起起伏伏,漸漸雜亂無章。直至一聲痛呼與悶哼驚起,隱約可見兩隻大小不一卻出奇相融的手十指緊緊交握,停了幾分鐘,被子便大開大合的加快了律動速度。